先前的行尸才安定,這邊的兇尸就出現(xiàn)了,與此同時,多年前就被挫骨揚灰的溫寧也出現(xiàn)在這里,更何況誰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身處什么地方,眾修士也紛紛猜測莫不是夷陵老祖回來了。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江澄藍忘機,你攔我?
藍思追江宗主,這樣針對一個姑娘是否有點過了些?
江澄我同你家含光君說話,你哪里冒出來的小輩?此人修行邪魔外道,我要帶回去仔細詢問今日事與她有關(guān)否。
眾人皆知,這江澄是出了名的恨魏無羨,寧可錯殺也不放過一個,先前有不少修士因為會點詭道之術(shù),被他抓住折磨的都少了半條命去,可能這姑娘也兇多吉少啊。
藍景儀什么叫冒出來的?我們不是剛剛從你面前走過來的么?再說了,人人都知道魏無羨是個男的,再怎么樣也不可能無底線的奪舍到一個女孩子身上吧?
江澄見自己的心思被一個毛孩子拆穿,甚是不悅,“有沒有被奪舍我再抽一次就知道了?!?/p>
藍思追江宗主,你這樣甚是不妥,紫電為上品靈器,哪有不靈之說,更不可能第一次沒打出來再打第二次的道理。何況還是個姑娘……
藍思追話還未說完,江澄早已按捺不住性子,直直的扔出一鞭,這邊藍忘機也撥動琴弦,一時間黑暗的夜里閃爍著一陣一陣的光芒,兩大家族的能力者對抗這是百看不厭的。云卿見狀,作勢就跑,可誰知剛走出兩步腿一軟,該死,剛剛的紫電抽的太狠,背部連同大腿都麻了,走不動。
傅云卿一時吃痛,正好摔倒在藍忘機的旁邊,云卿靈機一動,扯了藍忘機的衣服,看向江澄。
傅云卿這位公子好生健忘,你剛來時我這兒時,天色還沒這么暗,我們二人相談甚歡,明明還是琴瑟和鳴的場面,現(xiàn)在,這褲子都還沒換新的你就不認人了?
江澄聽的額角顫了顫,周圍的小輩們都相互探看,好像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不給江澄反駁的機會,云卿繼續(xù)調(diào)侃:“我一個弱女子,當(dāng)時天色正暗,盡管內(nèi)心害怕,但也知道輕重。幸虧沒有給你這樣的人帶路,否則,否則……我”
江澄否則如何?
云卿想了半天也沒個詞兒,這二十一世紀的女性還能輸給他們不成?
藍景儀當(dāng)然是怕你圖謀不軌啦!江宗主,我一直以為各大家主行事都如同我們澤蕪君和含光君一般,奉行君子之道,沒想到是我淺薄。
好個藍家小輩,傅云卿暗自高興,這江澄自幼不喜別人把他比了下去,這話直戳戳的沖擊某人心坎。
果然,江澄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布滿陰云,轉(zhuǎn)瞬那紫電的光芒愈發(fā)的耀眼,藍忘機的琴聲也愈發(fā)清冷。
也不知是不是這肉體凡胎的緣故,往常受了再多傷處也不至于像今天這般疼痛難忍。云卿感覺自己的身體里好似再翻江倒海,被紫電抽過的地方還在火辣辣的疼,先前還能憑借緊握藍忘機的衣服勉強撐著站立,現(xiàn)在卻手不受控制般發(fā)軟,地面也開始不停地轉(zhuǎn)圈,云卿想在抬眼交代遠處的母親兩句話,可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恍惚間好似自己回到了亂葬崗的山頭,天空黑的要塌下來;周圍冷的像在玄武洞的水潭間,只不過耳邊好似有人在不斷呼喚著著“魏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