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陽驚訝道: “什么?故人?!”
君無涯也覺得奇怪:“老師這么多年何時(shí)離開過仙界?怎么會有故人?”
天君看著下面議論的仙君們,開口道:“文知算是你們中年齡較長的,你們不知道也罷。在六萬多年前,文知一直是生活在凡界的,要不是無涯的出生,我也不會把他召回來作為太子老師?!?/p>
“還有這等事?”
“也難怪啊,那時(shí)候我還沒出生呢!”
“……”
仙君中,就屬文知仙君最為神秘,這時(shí)候突然聽到文知仙君的消息,不免有些好奇,話便多了些。
“咳咳?!币慌缘牧硪晃粚④娪嗪贿m當(dāng)?shù)目攘藘陕?,警示眾仙君?/p>
各位仙君立刻就意識到了身在何處,紛紛禁了言。
天君道:“好了,既然如此,明陽,你多帶些天兵去洩水城查看情況。余夯,你最擅長打探情報(bào),我便命你去鬼界一探虛實(shí)?!?/p>
洛安陽和余夯將軍向丌同時(shí)應(yīng)到:“是!”
魔界——
裴言和云淵一起走在魔界的街道上。
魔界的街道與凡間無異,應(yīng)當(dāng)是仿照凡間所建,只是這魔界的街道沒有白晝,整條街燈火通明。
這街道上集齊了各界人士,卻不見天界之人。許是天界的各位仙君不屑于來此罷。
這整條街都沒有什么吸引人的,唯獨(dú)最北方的一棟棋樓吸引了裴言。
這棋樓遠(yuǎn)看如天界的天宮一般氣派輝煌,走進(jìn)了看,可謂是金碧輝煌,體現(xiàn)著建造時(shí)的奢侈。一看就是有錢人來的場所。
這棋樓雖然說是金碧輝煌,但是也沒有花里胡哨,除了刺眼一點(diǎn)到也沒什么特別之處。裴言只是對棋樓招牌上的“棋”一字感興趣。
云淵注意到了身旁人的舉動,輕笑,道:“若是好奇,可以進(jìn)去看看?!?/p>
“麻煩你了?!迸嵫缘挂膊豢蜌?,邁步就往棋樓走去。
云淵只是一只手拋著錢袋,慢慢的跟在裴言的后面。
從外觀上裴言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這一定不是正經(jīng)棋樓。這一進(jìn)去,縱使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也吃了一驚。
這棋樓的內(nèi)部有很多層,每一層都是環(huán)繞著墻壁而建,中間鏤空。這樣就顯得大廳很寬敞。
但是這里面的吵鬧聲讓人沒有心情去觀察這里的裝修,裴言把心思都放在那些賭注上面。
他小聲念叨:“這怎得跟賭局一般……”
云淵笑了聲,解釋道:“這就是以棋局為輸贏的賭局,不過名字叫的好聽罷了?!?/p>
“原來如此?!迸嵫渣c(diǎn)點(diǎn)頭,走到大廳正中央的一個(gè)棋局上去看。這應(yīng)當(dāng)是一個(gè)比較大的賭局,很多人圍觀。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巧他們的賭注才剛開始壓,棋局還沒開始。
“我壓夭晉,他可是鬼界三長老?!?/p>
“我也壓夭晉,他可是以棋藝聞名鬼界的?!?/p>
“胡扯,他哪有江添厲害?”
“是啊,江添可是凡間下棋第一人呢。”
“我壓江添!”
“但是你們不知道嗎?夭晉可是打敗了天界棋圣手燕齊的啊。”
“誰知道那燕齊是不是這幾屆棋王中最菜的呢?”
“是啊是啊,我覺得江添贏,要說這棋都是起始于凡界,那鬼能贏嗎?”
“……”
裴林從這些人的對話里捕捉到了重要的消息:這局棋是凡界棋王江添和鬼界棋王夭晉的對弈。而這夭晉很有可能是洩水城的罪魁禍?zhǔn)住?/p>
但是云淵的重點(diǎn)沒放在這上面,他問身旁的人:“難道你不是天界棋藝第一人?”
“啊?”正在思考問題的裴言聞聲愣了幾秒,道:“是啊,但是鮮少有人知道?!?/p>
云淵這才勾了勾唇:我就說嘛,我?guī)煾挡攀亲顓柡Φ摹?/p>
裴言道:“我覺得這事也許與鬼界無關(guān)。”
云淵問:“洩水城的事?”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