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老狐貍并沒有意識到他們說的話都被聽見了,敲定主意后,兩人掛了電話。
吳三省從寂靜的小樹林往外走,思考著為什么“它”的人這次出現(xiàn)的如此明顯。
吳邪正好也和關根商量好了,于是起身下樓,準備堵老狐貍把竊聽器拿回來,這種東西用一次兩次還好用多了怕這老狐貍起疑心。
吳邪出了民宿一會后正好直面撞上剛回來的吳三省,他打了個哈欠,朝著吳三省走去。
“三叔,你也沒睡好???”
“是、是啊,出來走走?!眳侨★@然沒想到吳邪會這個時候出來。
“一起???”
“也行,你啊,后悔了吧,非要跟我出來?”
“切,有什么好后悔的,那尸洞里也沒什么啊,話說那小哥好厲害,他是誰啊?肯定是道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吧?”
“他是誰我還真不知道,但確實厲害?!?/p>
“是么?!睕]事,你慢慢嘴硬,塔木托之后可就沒有你的戲份了,看你到時候怎么抵賴。
兩人嘮了一會之后就往回走了。
回到房間之后,吳邪松了一口氣,從兜里摸了摸從吳三省那拿回來的竊聽器。
‘嚇死我了,我差點以為他發(fā)現(xiàn)了?!?/p>
‘有什么好嚇的,他被你突然出現(xiàn)在那里嚇了一跳,你要是再往前走一會他都得問你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然后還會煞有其事的告訴你他就是聽到了才往這邊走的?!?/p>
吳邪剛想再和關根爭辯幾句就發(fā)現(xiàn)透過月光有個人影坐在床上。
‘我去去去去去,關根鬧鬼了關根,快看。’
‘傻逼,你仔細看看,那他媽的是悶油瓶,你糊弄他兩句昂,快去?!?/p>
‘你他娘的聰明你去啊?!?/p>
在腦海里吼完關根之后吳邪盯著悶油瓶看了一會。
“那個,小哥你怎么起來了,是傷口疼嗎?”
“你去哪了。”
臥槽,他為什么能把疑問句說的如此平淡。
“額,我醒了就下去走走來著?!?/p>
那悶油瓶子看了看吳邪“少出去,有人。”
‘我去,關根關根,他說的是汪家人嗎?他們已經(jīng)到附近了?’
‘沒準,聽他的沒錯?!?/p>
“?。啃?,我知道了,明天早上也告訴三叔他們一聲?!?/p>
悶油瓶點了點頭,繼續(xù)坐在床上。
“你不睡了?”
他用沉默給了吳邪答案。
‘大晚上的,不睡覺干什么?’
‘……守夜吧?!?/p>
‘這不是地里???這還守夜?’
‘誰知道呢’
行吧。
“那咱倆聊聊天?”
靜默了一會之后,他又躺了回去“睡覺?!?/p>
‘原來我的語言還有這種功能?’
‘是天真二逼的功能?!?/p>
‘你這也是在罵你自己,而且我比原來強了不少了?!?/p>
‘是是是,快點睡覺吧,明天才有真的硬仗要打。’
遠在北京的解雨臣已經(jīng)和張家談好了交易,抬頭望向天空,他的天真無邪的發(fā)小已經(jīng)有了改變,我曾以為他會是九門的特例,結果呢?生于九門,就沒有簡單快樂的命運啊!
與其吳邪那樣前半生無憂無慮,后半生卻坎坷不平,我甚至覺得我這小時候命運不平倒是還好了。
起碼我沒被最親的人騙,起碼我走的路是我解雨臣自己的路,起碼我一身功夫能保護自己。
小邪,我希望在我和關根的保護下,不求你像曾經(jīng)一樣,起碼你活的自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