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你笑得像個反派,不過你的意思我懂?!瘏切耙残α诵?。
‘那秦嶺就先這么定了,到時候咱們知道的都差不多,涼師爺他們沒必要去,省的平白給我們添麻煩,讓小花和二叔想點辦法。’
‘讓二叔夾他們喇嘛?’
‘二叔一般不管下地的事,你想好怎么說服他了?’
‘最近咱們下墓不停,三叔盤口那邊還是有人多看著點為好,借一下貳京叔,讓他和潘子帶人下墓走兩趟,也能讓盤口的人老實不少?!?/p>
‘這個想法好,正好把之后管不了的造反的提前收拾了也挺好,跟貳京和潘子說好,讓他倆小心自己?!?/p>
‘啊?之后三叔的盤口我還得接啊?’
‘廢話,你把這些事都搞完之后吳三省肯定讓你管。’
‘陳文錦怎么辦?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秦嶺也許有我們要的答案,但陳文錦的事確實不可強(qiáng)求。’
‘我還是不想去秦嶺,狗汪家?!?/p>
‘本來就是狗。’
正事商量完之后吳邪再三向關(guān)根問他情況,關(guān)根的回答永遠(yuǎn)都是沒事,確認(rèn)了一遍又一遍吳邪終于暫時放下心來。
回杭州沒幾天,阿寧就找上門來,吳邪帶著早準(zhǔn)備好的東西點了頭,跟著阿寧去了西沙。
對著悶油瓶扮的禿頭張吳邪實在是忍不住笑意,自從看見了他之后吳邪的嘴角就沒下來過。
阿寧和船老大他們在外面控船,吳邪和悶油瓶回了船艙。
“吳邪。”對于這個只有幾面之緣的吳邪,張起靈是吃驚的,他眼底的天真不諳世事他是第一次見,他眼底的光閃得自己眼睛生疼。
他一看就是家里千般寵愛萬般呵護(hù)長大的,他是生活在太陽底下的人,遇上這種人悶油瓶第一反應(yīng)是想遠(yuǎn)遠(yuǎn)的逃開,但這人的溫暖關(guān)懷卻讓他猶豫了,從未有人在意他放血,沒人會在他失血過多后給他準(zhǔn)備紅棗和豬肝,更沒人會小心翼翼的包扎他的傷口,他想,他不貪心,世間萬盞燈火,他只要這一盞就好。
他是九門的人,他現(xiàn)在被家里呵護(hù)的很好,不知道以后會怎么樣,他在心里暗暗的想希望盡可能讓吳邪眼里的光不滅。
在這遇上吳邪,他是吃驚的對于他認(rèn)出自己他更是吃驚,那種眼神和吳邪初見他的時候不一樣,不是帶著好奇的目光而是吃驚好笑的滿滿的笑意的目光。
‘我去,關(guān)根他怎么突然不演了,你不說他是在墓里才不演的嗎?關(guān)根關(guān)根!’
‘你剛才沖他笑得想個二逼,那根本不是看生人的眼神,他又不傻。’
“小哥?!眳切靶奶摰?,關(guān)根你個傻逼,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炅送炅耍麜粫荒_把我踹進(jìn)船皮上,我要沒了,我還沒對上汪家我就要死在張大族長手里了。
“你為什么在這?”
“額,我找我三叔,阿寧來找我說我三叔失蹤在這里了?!迸?,誰找那個老狐貍,要不是為了你和胖子,我才不來呢。
“……你缺錢?別再下墓了,以后我下墓給你帶回來點東西,你賣?!?/p>
“啊?”我也想啊,但這汪汪叫必須要處理掉才行啊。
吳邪不想再騙小哥了,小哥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問的不妥,反正也沒再出聲,背對著吳邪躺下休息了。
‘臥槽,小哥是不是生氣了?’
‘嘖,誰知道,小花那邊的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