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稚夏呀前排感謝大寶貝的會員,今天晚上或者明天給大寶貝加更(緊緊抱住就是一個么么噠^3^)
“殿下,你真應該悠著點了,惢心之前就因為說話太著急咬著舌頭了,哼哼唧唧的好幾天沒好好吃飯呢”
潯顏很合時宜的接過水杯遞到了小祖宗面前,一想到伊惢心那段時間憨憨的樣子就想笑——那家伙明明和自己同為圣使,怎么就傻的不行呢?雖說是比她家主子靠譜多了吧,但還是沒有自己精明的
潯顏正在心里沾沾自喜的吐槽著死黨,殊不知在十萬八千里之外的神界,正在聚精會神看著現(xiàn)場直播的伊惢心已經把她列入黑名單了
芊羽被死纏爛打的沒辦法,只能一把搶過水杯猛灌了一口,隨意的抹了抹嘴角的水珠,將頸間的發(fā)絲捋順到身后繼續(xù)持續(xù)性無差別攻擊:
“再者說,難道你不覺得江姑娘會突然出現(xiàn)在不夜天很奇怪嗎?那可是即將要開戰(zhàn)的地方,一個手氣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么會不明不白的就去湊熱鬧?就算江姑娘是因為擔心我們阿羨,但又是誰把消息傳給她的呢?”
“這一切未免也太蹊蹺了些,你別告訴我你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怪異之處,那只能說明你們是真的不行”
蘇涉被這么一頓轟炸,此時已經目瞪口呆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玄正小世界糟粕的習俗多的很,敢于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峙的女子可以說是鳳毛麟角,而現(xiàn)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小丫頭,似乎比當年的羅青羊還要倔強
“你……你……”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這么個大男人連我一個小姑娘都吵不過,整天正經事不干屁事倒挺多,要不是這小世界就這么大點,你還不得把九重天捅出個窟窿來?”
芊羽這一番話簡直是驚為天人,實在是不符合神界殿下高貴的氣質,嚇的染月下意識四下環(huán)視了一圈:幸虧諸天先祖都還沒有到場,要不然,就憑借著這么一出國粹云集的演講,芊羽這神界殿下的形象幾乎就到此為止了——雖說她本來就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吧
此時的蘇涉已經被氣的渾身顫抖,只能咬牙切齒的用手指著芊羽,在無數(shù)目光的聚焦下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該怎么回擊,結巴了半天也只憋出了幾個字:“那金子勛的惡詛痕呢?這一點你總沒辦法抵賴了吧?”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芊羽站著罵累了,隨手用手腕間的白紗拉過了一把椅子,在幽若的死亡凝視下吊兒郎當?shù)挠媚_踩住了椅子邊,以一種氣死藍啟仁的坐姿繼續(xù)開啟狂懟模式:
“照你這么說的話,惡詛痕還就是夷陵老祖專屬了是嗎?其他人是沒有手還是沒有腦子,這么低級的法術應該只要是稍微有點智商的修士都會的吧?你們怎么就能一口咬定是我們家阿羨做的?”
羽將胳膊撐在曲起的膝蓋上,整體呈現(xiàn)出一種十分瀟灑的坐姿,指甲亮晶晶的素手狠狠點著自己的太陽穴:“真不是我說,你們脖子上的東西到底是用來干什么的?做事之前就不能動動腦子嗎?”
玄正小世界著名文學家魯迅先生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不要輕易惹事,惹事也不要惹女人,惹了女人也不要惹脾氣暴躁的女人”,現(xiàn)在看來,這句話說的恐怕不無道理
本就理虧,再加上一張不靈巧的嘴,蘇涉現(xiàn)在已經完全處于一種智商不在服務區(qū)的狀態(tài),身邊的人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成為芊羽的下一個摧殘目標
芊羽懶散的倚在身后的座位上,頭頂是一盞琉璃吊燈,清清冷冷的燈光映照之下,那絕色的容顏晶瑩如玉:“好了,你的問題我已經全部回答清楚了,那現(xiàn)在起,我問的問題,你也要一個不差的給我滿意的答復”
這聲音如同四月的小雨般悅耳清靈 似乎是穿過泛黃的梧桐樹葉來到耳邊,一滴滴緩緩跌落,順著葉脈顯現(xiàn)出細密的絨毛,落葉歸根
此時的蘇涉還沒有認識到面前的人有多么恐怖——區(qū)區(qū)一個年紀輕輕的女流之輩而已,能掀起什么風浪?若是今日真的被她嚇唬住了,那他以后還怎么在宗門弟子面前出現(xiàn)?
“這位姑娘莫要大言不慚,我剛剛提出的問題都是討伐那夷陵老祖的,就算你能為其找到完美的借口,那也只能說明姑娘你也是居心不軌,何來要問我問題這么一說?”
剛剛提出的問題都被有理有據(jù)的反駁了回來,此時的蘇涉已經是下不來臺面,只能死鴨子嘴硬的強詞奪理,生動形象的演示了什么叫做死纏爛打
“哎呀,說這么多,就是不愿意配合嘍?
那一大堆話芊羽也不知究竟聽進去了幾分,只是故作委屈的將柔軟的臉龐支撐在了手指上,漂亮的睫毛卷曲著看向了蘇涉,另一只豐潤白皙的手嬌滴滴的抬了起來,指向眼前人的秀氣指尖還帶著些許紅潤:
“我記著人間似乎是有一句俗語,叫什么來著?應該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吧?”
說到這,芊羽輕聲笑了出來,只是邪魅的歪了歪頭,瞬間,無數(shù)帶著寒光的冰錐憑空出現(xiàn),人群四散躲避中,蘇涉已經被重重包圍了起來,剎那間,局勢進一步惡化
“我不是在和你談條件,這場清算中,你們沒有反抗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