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個冷凜的雪夜。
炭治郎隔著窗戶,看向飄飛的大雪。
“炭治郎,今天就不去賣炭了吧,沒事的?!?/p>
灶門葵枝剛做完飯,一邊擦著手一邊輕輕地對他說。
“可是…”炭治郎看上去有些許猶豫。
這時花子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炭治郎開始撒嬌:“哥哥~不要走嘛,今天雪下得太大了,而且花子想要和哥哥一起?!?/p>
在客廳幫忙整理家務的六太、竹雄、茂也探出頭來,六太聽到炭治郎要走,哭腔一下子就出來了:“哥哥今天也要走嗎?”
炭治郎頓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花子的頭:“好啦好啦,我不走了?!?/p>
“對了,媽媽,禰豆子去哪了?”
炭治郎像是想到了什么,問葵枝。
葵枝站在幾步外的小廚務拿起面粉放進木盆里,往里面倒水:“禰豆子啊,她說上次借了別人的傘,后來忘了,好不容易想起來今天一定要去還,怎么勸都不聽?!?/p>
“好的媽媽,我來幫你捏飯團吧?”
“謝謝炭治郎啦?!?/p>
飯做好,大家一起吃完了飯,六太似乎因為炭治郎難得留下了一次顯得很高興,已經(jīng)開給冒特效小花了。
到了傍晚時,葵枝看看天色,此時天已暗,葵枝皺皺眉,看上去很擔心:“一天了禰豆子怎么還沒回來?”
“可能是在她朋友家留宿了吧,畢竟雪這么大是挺危險的?!?/p>
炭治郎回答她。他正在燒炭,為明天要賣的量做準備。
“嗯。那六太、竹雄、茂和花子,你們快去睡覺吧,炭治郎忙完了也要早點休息哦?!?/p>
葵枝說著,便準備讓孩子們去里間睡覺。
—午夜時分—
炭治郎剛燒完炭,就聽到有叩門的聲音。
為了不打擾葵枝他們睡覺,炭治郎腳步放輕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門前站著一個男人,夜色遮住了他的面龐,但依稀可以看出是個俊美的人。
他好高,炭治郎這么想著,微微仰頭問他:“請問我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嗎?”
此時的炭治郎還沒意識到他的到來意味著什么,只是單純的覺得他是過來借宿的旅者。
誰知,無慘看到炭治郎戴的耳飾,先是一愣,而后勾起嘴角,不明所以地大笑起來:“你叫什么名字?”
炭治郎剛想回答,卻聞到了眼前這陌生“人”身上濃烈到讓人發(fā)怵的血腥味和危險氣息。
他很危險,不能讓他進來。
“灶門炭治郎”,炭治郎勉強回答了他的問題,慢慢摸向了門邊的柴刀,接著說:“不好意思,如果你是來留宿的,那么抱歉,我們家沒有多余的床鋪,請回吧?!?/p>
“哦?這樣嗎?”
無慘挑眉,毫不留情地抬手,一瞬便將炭治郎那只手切下。
血液迸發(fā)了出來,炭治郎征了一刻,立馬轉頭用盡平生最大的嗓音向著屋內喊道:“媽媽??!帶上六太他們快跑!!”
未等他有更多動作,無慘便悠閑地忽視炭治郎,走近了屋內,炭治郎一下子慌了神,用另一只手拿起柴刀無章地向無慘砍去。
“咔——嚓.”
并不是砍中的聲音,而是,炭治郎被削下雙腳跌倒的聲音。
失血過多和劇烈的痛苦折磨著炭治郎,他神志已然模糊,眼中原本清澈如紅寶石的模樣逐漸變得渾濁。
他倒在地上,只能無力地看著無慘進屋。
他看到有無數(shù)血液濺上了木墻——是他家人的血。炭治郎流下淚水,是憤怒,或不甘。
徹底昏迷前,他看到無慘拿著斷臂一樣的東西走過來,蹲下,在他面前晃悠。
“混……蛋……”
炭治郎費力地罵著他。
“親眼目睹家人被殺的感覺怎么樣?很愉快吧?”
無慘諷刺地低聲說著。
“嘖”無慘像是想到了什么,“要是你一心一意為我這個殺親仇人所用,你清醒后會怎么樣呢?”
“炭.治.郎”
無慘說著,很惡趣味得往炭治郎身體里注入了大量鬼血。
“呃……咳咳……”
炭治郎咳出了一口血,顫抖著蜷縮成了一團。
“要是你能活下來的,從今以后,你就叫‘零’”。
過往一切皆為零,只需記住你的一切都屬于我。
——(作者bb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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