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思到坤寧宮的時候,靖萱剛好在畫一副水墨山水畫,快到收尾階段了,只是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難處,突然頓在了那里,蹙著眉頭看著自己剛畫的畫。
“皇后這是遇到什么難處了?”
“嗬!皇上!臣妾恭迎皇上,皇上怎么這么晚來了臣妾這?”
“朕最近這些日子一直在賢妃處,皇后這是生朕的氣了?”
“瞧皇上說的,臣妾是皇后,怎能如此不明事理?翠玲,去給皇上上些好茶來。皇上,您坐?”
“不坐,朕看看皇后畫的畫?;屎筮@是在為何煩惱?”
提到畫,靖萱蹙了蹙眉,“臣妾總覺得...這幅畫沒有畫出靈魂??雌饋龛蜩蛉缟?,卻總覺得哪里不對勁?!?/p>
看著畫,宇文思一笑,“皇后,夜深了,這種問題,明天再想也不遲?!?/p>
靖萱俏臉一紅,嬌瞪了一眼宇文思,“皇上~”
宇文思爽朗地笑了笑,將人攬進懷里往寢宮走去,“成婚五年之余,萱兒怎得還是如此羞澀?萱兒嫁與朕時不過十六,身子也不好。現(xiàn)如今身子爽利,也到了適孕的最佳年紀(jì),該是時候替朕生個一兒半女了吧?萱兒可知道那南平侯?哼!仗著自己有個乖巧可人的閨女,是逮到機會就跟朕炫耀!朕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聽著宇文思越來越過分的話,靖萱的臉已經(jīng)從輕微泛紅到紅成了猴屁股了,用手肘懟了懟宇文思,“皇上~您胡說什么呢~不過...賢妃是南平侯的姐姐吧?瞧賢妃的模樣...皇上,您確定...那南平侯家的閨女,當(dāng)真可愛?”
知道皇后的脾性,一聽便是吃醋了,宇文思也不計較,將人一把攔腰抱起,疾步往榻上走去,一邊點頭應(yīng)道,“萱兒放心,那南平侯的閨女,朕見過那么一次,瞧著著實乖巧可愛,與賢妃的跋扈半點不沾邊。再說,賢妃那是南平侯的堂姐,可不是親姐,哪能一樣?”
靖萱不喜與人爭來爭去,所以在宮中算是最為淡定的人,可就算如此,面對賢妃的過于囂張跋扈,多少還是看不上眼的。
從宇文思的語氣中聽出南平侯府的嫡女確實不是那種小小年紀(jì)就跋扈的不行的模樣,多少放了點心,伸手勾住宇文思的脖子,湊近了嬌聲道,“如今宮中百花齊放,開得正艷,皇額娘今兒個還讓臣妾辦個賞花宴呢,皇上不如借口讓南平侯將寶貝女兒送來宮中?”
一直覺得皇后乖巧的宇文思一愣,旋即大笑出聲,“哈哈哈哈!萱兒啊,虧朕以為朕的皇后是個乖巧的兔子,卻沒想到是個爪子鋒利的野貓?行!那皇后替朕給南平侯府下帖子的時候記得在上面?zhèn)渥⑸献屇橇?..林...對,朕想起來了,林穗禾!一同入宮!”
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林毅臉都黑了,咬牙切齒地笑著跟宇文思不放心所以派來宣旨的曹公公應(yīng)聲道,“曹公公放心,臣!一!定!帶!上!寶!貝!女!兒!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