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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end——
南羽濰被連夜送到醫(yī)院,看著那刺眼的搶救中三個字,心狠狠地揪成一團(tuán),心里默默祈禱,她不會有事的。
李響別擔(dān)心,她一定會沒事的。
安欣嗯,我相信她。
手術(shù)臺上,急促的機(jī)械聲在空蕩的搶救室極為刺耳,看著那驟降,趨于一條直線的儀器顯示表,頓時心沉到了谷底,一尸兩命……
安欣猛地睜開眼,大口大口呼吸著,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看著眼前李響的墓碑,頓時有些悲慟,腦子里好像一閃而過什么東西,想要抓住卻飄散地更快。
暮色沉沉,安欣站起身,渾身僵直,他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待了多久,好像過了很久很久,有一個世紀(jì)這么長。
安欣響啊,以后,我可就不會這么經(jīng)常隔三差五地來看你了,你可千萬別想我。
說著,已經(jīng)哽咽,頃刻間,淚流滿面。
狼狽地抬手擦去臉上的淚,露出一抹苦笑。
安欣你看我,一激動就容易掉眼淚,果然是老了,都開始淚失禁了,讓你看笑話了。
眼淚怎么擦都擦不完,最后放棄掙扎,隨它肆虐。
天空下起小雨,安欣打開傘撐在墓碑之上。
安欣你說說你,要是沒有我可怎么辦啊,都沒人照顧你,風(fēng)吹日曬的。
風(fēng)越來越大,雨水打在肩上,臉上,可李響的墓碑上卻依舊干凈。
安欣你要是想我了,你就給我托個夢,逢年過節(jié)的,我會過來看看你的,不過最好還是不要托夢給我了,我怕你見到我就心煩。
李響又怎么會覺得他煩呢,或許巴不得他能一直過來煩他,如果靈魂沒過奈何橋,那此刻的李響一定站在他身邊,默默看著這個傻子,在雨夜給一塊墓碑舉傘。
他其實早該放下執(zhí)念了,只是剛才睜開眼的瞬間,有一種錯覺,好像過去的十幾年都是錯覺,都沒有發(fā)生過,有一部分很重要的記憶,在睜眼的瞬間消散殆盡。
安欣響,我好像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怎么都想不起來了,你……會怪我嗎?
安欣怪就怪吧,誰讓我已經(jīng)忘記了呢。
安欣對不起。
男人離開墓園,背影蕭條孤清,雨水無情地打在身上,那把黑傘擋在墓碑上,隨風(fēng)搖曳。
——本篇完——
關(guān)于這篇文后期故事發(fā)展的疑惑以及一些不明顯的暗示和伏筆,在這里統(tǒng)一做個解釋,女主南羽濰重生到葉菀卿身上,而葉菀卿就是南羽濰當(dāng)時那個早夭的孩子,被扔在一個地方自生自滅,也就是在葉菀卿死之后,南羽濰重生在她身上,但是失去了所有記憶,葉菀卿對安欣是一見鐘情,和當(dāng)初安欣見到南羽濰時是一樣的感情,一個是男追女,一個是女追男,而最后的be是安欣在李響墓前做的一場夢,女主南羽濰根本不存在,她也沒有和李響合葬,是安欣為了讓自己能幸福一些做的一場美夢,夢醒了,關(guān)于南羽濰的所有記憶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