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炎最先遇到的,竟然是防風(fēng)邶,看他那浪蕩的模樣,和過去的自己有的一拼,如果他和自己不是站在對立面,或許她對他還有幾分興趣。
“好久不見啊,帝姬?!?/p>
防風(fēng)邶臉上含笑,笑意卻不達眼底,溫白冷嗤一聲,她倒要看看,這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不如我教帝姬箭術(shù)如何?”
箭,好歹是是一種防身的法子,多一個本領(lǐng)就能多一些可能,有個免費的師父,自然是好的,整日與防風(fēng)邶出入市井,吃街邊的烤肉,逛不符檔次的街,自得其所。
“防風(fēng)邶,若有一天,你傷害了我在意的人,我們還能像現(xiàn)在這般無拘無束地站在一起么?”
防風(fēng)邶看著遠處,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就差沒有把玱玹的名字說出來了,我就不知道了,他到底哪里好,值得你這么為他?”
“有些事情,你不懂?!?/p>
一條寶寶蛇能懂什么呢,溫白輕笑一聲,他可能都不知道什么是愛吧。
涂山璟到的時候,他們就站在夜色里,對視著,好像眼里只有對方,捏著拳頭下車,聽到動靜的溫白轉(zhuǎn)頭,一看到防風(fēng)意映,就冷下臉來,還說什么要讓防風(fēng)邶搬到他們府上,雖然防風(fēng)邶窮,但也不至于和他們住一起吧,而防風(fēng)邶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點頭答應(yīng)了。
“你剛才為什么要答應(yīng)?”
“有更好的地方可以住,我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溫白翻了個白眼,還真是,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聽說玱玹最近沉迷美色,溫白拿著酒杯的手微微用力,不允洗,絕對不允洗,玱玹是她的,她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敢往他身邊送女人。
豐隆與自己說過,玱玹要放棄西炎城的事,當(dāng)初回到西炎城就很難,這會想要離開,也很難,他整日尋歡作樂,怕是做給兩位王叔看的,到底是委屈他了。
聽說辰榮帝姬來了,玱玹站起身,她怎么會來,是來看自己的么,若她看到自己這樣,怕是會生氣吧……不對,他為何那么在意她會不會生氣,難道自己真的如她所說,對她有意思?
“你今日來,是做什么?”
“來看看你身邊的美人啊,聽說你的兩位好弟弟給你送來了賠禮,我倒要看看,這賠禮到底值不值得?!?/p>
玱玹看著她,沒在她臉上看到類似吃醋的表情,心里莫名有些失落,“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p>
“玱玹,你想去辰榮山,我可以幫你,不必這么委屈自己,你可是我看中的男人,我又怎么忍心讓你受委屈呢?”
漂亮話誰不會說呢,她說不忍心,這些天他與這些女人虛與委蛇的時候,她又在誰的懷里醒來,這女人,在外面有多少個外室都不得而知。
“多謝帝姬的好意,玱玹心領(lǐng)了?!?/p>
“只要你一句話,我們成婚,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會雙手奉上,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得不到的?!?/p>
溫白有多深的實力,玱玹不知,他們會在一起,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等時候到了,自然就在一起了,現(xiàn)在兩人還是保持距離好些,對她也是一種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