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闖辰榮山,和玱玹做交易,帶走了溫白,在海底過了三十七年無憂無慮的日子,神識歸位的那一刻,心里閃過一絲痛處,相柳不在,卻讓毛球送自己回辰榮,他不愿意見到現(xiàn)在的自己么,那他苦心救自己又是為了什么?
回到辰榮山,見了玱玹,好像很多事情都變了,又好像什么都沒變,他帶自己去看了鳳凰樹,漫山遍野的鳳凰樹,比之前在西炎山看到的,好看百倍千倍。
“對了,涂山璟,還沒醒,你確定不去看看他么?”
溫白沉默了一會,決定還是要去看看,劇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偏離,此時的涂山璟喜歡的不再是小夭,而是她。
到辰榮府看那個躺在冰床上毫無生機的男人,溫白看他沒有生的希望,忍不住皺起眉頭,親自給他喂了藥,又說了很多很多話。
在涼亭給他梳頭,發(fā)呆的片刻便已經(jīng)醒了,只是沒有引起自己的注意,若不是靜夜,她可能都沒注意到,“怎么醒了也不吱聲?”
“我怕我一說話,一切就都變成假的?!?/p>
他起身緊緊地抱住溫白,“姐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p>
涂山璟醒了,皆大歡喜,玱玹憂心之事也得以解決,只是后邊還有更棘手的大麻煩在等著他們。
涂山璟繼任族長,溫白無論如何都要去慶賀,卻不想在那里遇到了防風邶,有時候她會想,如果他一直都是防風邶,該有多好啊。
“溫白。”
防風邶喊住葉菀卿,但她卻沒有轉(zhuǎn)身,當初是他趕自己走的,現(xiàn)在又上趕著跟她說話,葉菀卿也是有脾氣的人,斷不會這么好商量。
“還在生我的氣?”
“防風公子說笑了,我什么與防風公子有過交往,又何談生氣一說呢?”
防風邶抿唇輕笑,“你要不聽聽自己說的什么話,你若不是生氣,也不會說出這些話來?!?/p>
“不用你管?!?/p>
“看你愁眉苦臉的,難道是因為涂山璟?”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既然如此,不如我?guī)闳ネ姘伞!?/p>
防風邶帶她去了地下賭場,在那里,又見到了四十年前那個奴隸,“你覺得他會贏么?”
“會,只要他心里有希望,就一定會贏?!?/p>
“有時候希望攢多了,剩下的就只有失望了?!?/p>
溫白搖搖頭,人總是有希望的,哪怕只是一丁點的希望,也足以支撐他贏這場比試。
不出所料,是那個奴隸贏了,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千,“如果,當年救下你的人是我,那你就可以只做防風邶?!?/p>
男人抬手撫上她的臉頰,“我是你永遠的防風邶?!?/p>
他這是,在向自己表白么?
不管怎樣,這時候的寶寶蛇有一種難言的魅力,以至于溫白忍不住吻了他,柔軟的唇印在他冰涼的唇瓣上,男人的身體明顯一僵,想往后退,卻被女人強勢地按住后腦勺。
她閉著眼,吻得認真,細細研磨,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身體發(fā)熱,感覺要燒起來一般,禁錮著她的腰,唇齒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