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承澤府上什么都不缺,唯一不好的點就是不能隨意外出,而府邸的主人整日不是喂魚就是吃葡萄,他們說的那些,晚媚也不懂。
大概是想要對付什么人,至于對方是誰,晚媚也是一點都不知情。
李承澤近日我被父皇禁足,必安要為我辦事,所以就只能由你保護我的安危了。
都已經(jīng)禁足了,還整那么多幺蛾子。
他說自己是皇子,那應該是要爭奪皇位吧,可在他口中聽到最多的人名并不姓李。
在自己的府邸里能有什么事,難不成還會有人刺殺他么?
是怎樣的深仇大恨要搞刺殺,不過聽他們的對話,這個惡人應該是李承澤才對。
他若是遭遇刺殺,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晚媚你還沒說要我殺誰。
李承澤殺人的事情不著急,咱們來日方長。
李承澤再說我在府上禁足,不能親自到場,若是錯過大戲,那也太沒意思了些。
李承澤所以還要再等等。
李承澤是雇主,自然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男人坐在秋千上吃葡萄,看他的樣子,實在是嬌得厲害。
本以為禁足的日子會相當安穩(wěn),不曾想還會發(fā)生那么多事。
那天晚媚在自己房間里,忽地聽到外面有女人的聲音,出門去看時,門口擺滿了花盆,都是那個女人帶來的。
李承澤姑姑,你怎么來了?
李云睿怎么,不歡迎我么,我這次偷偷回京只為了參加婉兒的婚禮,她成親的日子,我這個做母親的,怎么說都已經(jīng)在場才是。
李云睿這些花便當是給你的禮物了。
李承澤姑姑如此招搖地回京,就不怕父皇再趕你去信陽么?
李云睿無所謂了,總之我會在你這里住上一段時間。
宮人進進出出搬著花盆,李承澤咬咬牙,府邸上下頓時花團錦簇,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而原本屬于李承澤的秋千也被李云睿給占去。
她一副主人家的姿態(tài)坐在秋千上,而李承澤端著一小盤葡萄不知所措,一時分辨出誰是主人誰是客人。
李云睿別站著了,坐啊,就當做是自己家一樣。
李承澤這里本來就是我的地盤。
李云睿那還那么拘束做什么。
看了眼四周的花,腦袋突突的,拾起凳子上的花籃隨手丟在一旁,花瓣四散,落在地上的畫面竟然有些唯美。
坐在秋千上的女人注意到一旁的晚媚,微微挑眉。
李云睿看著面生啊,之前似乎沒見過,是你新收的屬下?
李云睿身邊有個謝必安還不夠,需要一個女侍衛(wèi)保護你的安危?
李云睿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調(diào)笑,上下掃視了一番,確實是男人都會喜歡的類型,只不過看著有些營養(yǎng)不良。
對于李承澤的喜好,李云睿不敢茍同也不愿做出什么評價。
李云睿模樣不錯,就是太瘦了些,當然你喜歡最重要。
李承澤姑姑胡說些什么,她不過是我雇的殺手。
李云睿現(xiàn)在的女殺手要求都那么高了么?
李云睿笑而不語,倒是李承澤的臉色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