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乖了,等我會。
他示意許似在長椅坐會等待自己,自己則是去馬路對面的便利店去買冰激凌。
少女小手搭在膝蓋上坐的直直的,示意左航自己肯定會好好等待,他朝對面加快步子,全然沒注意到不遠(yuǎn)處有人早就盯準(zhǔn)了許似。
手腕被毫無防備的抓住,許似被近乎拖拽的力氣從位子上拽了起來。
龍?zhí)?/a>(二臂)一個人多無聊啊。
龍?zhí)?/a>陪我們喝點(diǎn)怎么樣?
濃烈的酒氣撲鼻,她被嚇到,一時間甚至忘記掙扎,那雙漂亮的眼睛浮躍著幾分驚訝,后知后覺的害怕。
許似不要碰我,王八蛋。
反應(yīng)過來的少女掙扎著想掙開對方的束縛,但沒什么力氣的人兒此刻的掙扎無疑是蒼白的,兩個壯碩的男人笑的更大聲,過往并不是沒有行人,只是見體型差距有些大,沒有敢上前阻攔的。
龍?zhí)?(不重要2):性子還挺烈。
另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故意湊近聞了聞少女的頭發(fā),惡寒讓她眼眶瞬間紅了,手腕鉗的發(fā)疼,她除了想掙開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龍?zhí)?我挺喜歡。
龍?zhí)?/a>你他媽的什么不喜歡。
龍?zhí)?/a>妹妹,我們晚上送你回家。
許似松手啊…混蛋。
其中一個說著下作的臟話拉著許似就要離開,左航從馬路對面沖過來不由分說的攔住兩個男人去路,狠踢在抓著少女的男人腿根處,將她護(hù)在身后。
左航我們快走。
另一個醉漢也不是吃素的,見自己的同伴“受氣”他沒給兩個人能逃跑的機(jī)會,伸手抓住了許似散著的長發(fā)。
許似嘶…
龍?zhí)?/a>找死是吧,不知好歹的東西。
他不知道從哪里拎起一個酒瓶,朝著左航就砸了過來,他抬起胳膊,酒瓶瞬間碎了一地,忍著巨大的刺痛感,仍舊沒有退讓的意思。
左航許似,你快離開。
許似我。
龍?zhí)?/a>你們兩個今天一個都別想走。
醉酒或許成了他們兩個最大的保護(hù)武器,面容猙獰的醉漢活動著手腕想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不知死活的少年,被他踹過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
許是剛剛看見左航受傷的樣子刺激到了受了驚嚇的人兒,在絕對混淆的意識中,她循著本能的想保護(hù)面前的少年。
許似聲線發(fā)顫忍著巨大恐懼開口。
許似我…我去,不要打他。
她此刻根本意識不到這意味著什么。
左航不可以!
本還算理智的男人此刻倏的提高音量,不再周旋,即使知道雙拳難敵四手,也和面前的兩個醉漢打在了一起。
許似左航…!
拳腳落在左航的腹部和后脊背,他倒下再次站起,手背抹掉血跡,擺明了絕不退讓的意思,她的力量薄弱,想幫忙卻被推倒。
他們的拳腳伴隨著對他不自量力的嘲笑,以及對身后嬌人的羞辱。
不堪入耳的詞匯里夾雜著少年的臟話,每一句下作的話就讓身前的左航反擊更重幾分。
他的手臂被蹭出大片血跡,越是反抗著,兩個人下手就越重。
血漬順著額角淌下。
不知人群中是誰大喊了一句已經(jīng)報警,終于有人看不慣這樣的惡行過來幫忙。
看見有人出頭,本還在猶豫的群眾都紛紛上前攔著欲要繼續(xù)拳腳相加的醉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