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許似的事情,不論真假,最后的決定權都在校方。
洛溪再讓我聽見你們議論,全都處分!
洛溪的字句都有偏袒之意,李悠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那天她會刻意刁難自己。
她不禁冷笑。
就算洛溪有心庇護許似又如何?
她不會有能保全許似的滔天本事。
洛溪許似,張澤禹。
洛溪去蘇新皓辦公室。
洛溪他找你們。
許似知道了。
張澤禹嗯。
張澤禹冷冽的撇過剛剛險些挨揍的男人,以及那幾個幫腔的女孩,舌尖抵在右頰警告般的挑了挑眉。
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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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似張澤禹。
許似我…
張澤禹我知道。
張澤禹他們說的那些都是假的。
張澤禹我不可能信那些流言蜚語不信你。
二人并排,都心事重重。
許似并不是。
許似我的確在生病,的確是心理疾病。
張澤禹嗯。
他看起來一點也不驚訝。
張澤禹你覺得這件事是誰做的。
許似除了李悠,我想不到其他人。
張澤禹那就奇怪了。
張澤禹那個女人做了什么。
張澤禹不明所以,卻也不敢再說更多,怕她難過。
別人唾手可得的生活,許似努力了很多年,終于得償所愿,現在卻像是偷偷幸福被發(fā)現即將要收回一切。
他垂了垂眸。
許似不要難過。
許似輕輕牽起他的手,她的手心泛著冷汗。
可分明最需要安慰的不是自己。
許似沒事的。
張澤禹…這個時候還要安慰我么。
張澤禹真是笨。
張澤禹口是心非的反駁,將她手攥的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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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辦公室門口,她隱約能聽見里面有談話的聲音,莫名的熟悉。
許似有強烈的預感,推開這扇門,或許她的人生軌跡會再次被改變。
可她沒有選擇了。
誰都不再能幫到她。
許似老師。
她敲了敲門,辦公室內的談話聲音戛然而止。
門被打開,以為會是蘇新皓來開門的人兒看清面前人后怔了怔,心中更酸澀。
許似…媽媽。
不僅是媽媽,還有爸爸。
他們二人看見少女,本嚴肅的神情松懈了些。
許母小似。
許母我們等你很久了。
許母打扮干練,歲月在她臉上并未留下過什么痕跡,和許父一樣。
許母是沒想到我們也會在嗎。
許母我和你爸一直都知道你在這里。
許似看向蘇新皓,隨即明白一切。
許似是蘇老…蘇醫(yī)生告訴你們的嗎。
許父不然我們也不會放心你一直失聯(lián)。
也對。
二人或許是早就知道,不然單憑那條短信,怎么可能放心自己在外面下落不明。
蘇新皓許似,小禹,你們進來說話吧。
蘇新皓聲音帶著些倦意,對愣在原地的兩個人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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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母怎么瘦了那么多。
許母手腕還受傷了?
許母你在外面的這些日子過得不好嗎。
許母拉著少女只剩下關切,好像只是來和她敘舊那樣。
許似沒有,很好。
許似這個是不小心。
聽見她條理清晰的回答,不再如之前那般顛三倒四,二人不由得對視一眼,意味不明。
許似你和爸爸呢。
許父還知道關心我們,小沒良心。
男人雖嘴上這樣說,但絕無責怪意思,反而滿是憐愛。
他們對少女傾注的心血怎會原諒不了這不足掛齒的小過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