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似你剛剛很惡趣味。
她咬著巧克力蛋糕,想到剛剛那一幕,心有余悸。
張峻豪她隨意摧毀別人的人生。
張峻豪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張峻豪我把摧毀她的權(quán)利交給你,你不喜歡嗎。
男人用溫柔的語氣說著讓人不寒而栗的話,此刻居然還在小心翼翼剝著蛋糕紙,方便給許似吃。
斯文敗類。
沒有比這個詞更適合他的了。
張峻豪伯父伯母好像挺喜歡我的。
張峻豪你覺得呢。
許似不懂。
被自己的爸爸媽媽喜歡是什么好事嗎。
許似你和我們家合作了嗎。
張峻豪小合作。
許似為什么要合作。
她沒入過生意場,不懂這樣的合作能帶來什么,只是幼稚的詢問著。
張峻豪為了能見到你。
許似
他握起許似手腕擦拭著她指尖上的蛋糕漬,語氣輕輕。
張峻豪能和許家合作,就意味著我有正大光明見你的理由。
張峻豪我不在乎付出這個代價。
原來痛感也會延遲來到。
她一直都不知道張峻豪做的這些。
被拋棄過的男人最怕分離,自己無聲無息離開像是一枚釘子扎在他的身體里,即便拔出來,傷口也不會隨著時間愈合,而是隱隱作痛,時不時提醒著懼怕離別的張峻豪,自己或許會隨時不見。
所以畏懼這一刻的男人做了萬全準(zhǔn)備。
張峻豪許似說的好對。
張峻豪我沒你活不了。
時間一下被拉回辦公室那天,她環(huán)住自己脖頸嬌笑調(diào)侃的模樣。
許似笨…蘿卜。
她咬了一大口蛋糕,忍不住紅了臉。
身上的禮服顏色好似都沒她的臉頰紅。
許似你要親我嗎。
稀里糊涂,她問出這樣一句話。
張峻豪嗯?好像讓你說了錯話。
張峻豪不過我不想拒絕。
張峻豪忽然湊近,沒防備的人兒手抖了抖。
那塊沒拿穩(wěn)的巧克力蛋糕扣在她的禮服上,抹胸裙無法避免的蹭臟,也砸到她的肌膚上。
許似沒拿穩(wěn)。
許似我可以動嗎。
她看著身上扣著的蛋糕,略有無措。
張峻豪樓上有更衣室。
張峻豪走吧,我?guī)闳デ謇硪幌隆?/p>
許似還親嗎。
張峻豪你搞錯重點(diǎn)了。
張峻豪無奈笑笑,拉起她朝二樓更衣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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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于樓下熱鬧的酒會,二樓冷冷清清,更衣室內(nèi)只能偶爾聽到樓下的走動聲。
氣氛變得古怪起來。
犯了錯的少女乖乖站好,任由張峻豪用紙巾替自己擦拭裙子上的蛋糕漬,她手指絞緊裙擺,看著被擦拭過還是留下的痕跡,擔(dān)心媽媽會怪。
張峻豪我讓助理和伯母說明情況了。
張峻豪她不會怪你的。
許似你怎么知道。
張峻豪就差被你寫在臉上了。
二人距離極近,近到他看得清許似白嫩肌膚淡淡絨毛。
許似我們不在樓下沒關(guān)系嗎。
張峻豪那么多人。
張峻豪少一個兩個,他們不會注意到的。
張峻豪你今天好漂亮。
張峻豪有幾個男孩子一直看你。
他故意用“孩子”這樣的形容詞,即便他們年紀(jì)差不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