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五彩燈讓一切都變得光怪陸離,在光著腳被別人踩到第n次后,周曉北痛苦的坐在離自己最近,也是整個酒吧比較僻靜的卡座上。
馬的,她找人都快要找吐了。
還特別口渴。
在稀里糊涂的喝了桌子上的酒后,一轉(zhuǎn)頭看到自己剛剛用過的酒杯,被坐自己旁邊的男人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而且還是隔了一張手帕拿起酒杯,然后連布帶杯進垃圾桶。
周曉北?
驚呆了老鐵,這是什么表演?
周曉北唉?你怎么能把杯子直接丟垃圾桶呢?
男人聞言抬起了眸子。
周曉北賀……
不對不對,這個世界的我還不知道認不認識賀峻霖。
所以她話鋒一轉(zhuǎn)……
周曉北呵呵呵,小帥哥。
賀峻霖新來的?
嘴角勾起迷死人不償命的弧度,但是笑意卻并不達眼底,賀峻霖饒有興趣的湊近了周曉北。
卡座本來設(shè)計的就只是一張半圓形的雙人沙發(fā),賀峻霖突然壓過來,讓她有些錯愕,條件反射性的向后一縮。
周曉北是……是第一次來這個酒吧。
淦,差點被賀峻霖盯得結(jié)巴。
賀峻霖那怪不得。
坐直身子,他的溫柔瞬間轉(zhuǎn)化為淬了毒般的陰冷,戴著皮手套的手更是迅速的扼住了周曉北的喉嚨。
小莉莉賀峻霖,當(dāng)前好感度-50。
周曉北(負五十就負五十,這個臭小子為什么要掐我脖???)
瘦且細長的手指正隨著她的掙扎而慢慢收緊,而他好像就是在觀摩著什么藝術(shù)品,癡迷而又瘋狂。
賀峻霖說吧,誰派你來的。
周曉北什……咳咳咳什么派……
周曉北你個……缺德玩意兒……賀峻霖!喝……喝你杯酒……不至于要我的命吧?
脫口而出的名字讓脖子間仍在用力收緊的手指有所松懈,賀峻霖放開了手。
這女人瀕死時聲音……好熟悉,連罵他的形容詞都如此熟悉。
仔細比對著記憶里的細碎光年,再抬眼,賀峻霖看向周曉北的眼神變得復(fù)雜。
賀峻霖原來是你。
周曉北眼看著剛才還猶如殺人狂魔的賀峻霖秒切成溫柔大帥哥。
變態(tài)。
她在心里怒罵,順便心疼自己的小脖子。
周曉北咳咳咳……什么什么原來是我,老娘剛剛差一點就被你這個小兔崽子給掐死了!
終于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周曉北劇烈的咳嗽著,引得周圍正在自己卡座里卿卿我我的小情侶不滿的站起來抱怨。
可當(dāng)他們看清楚被罵的人是賀峻霖后,紛紛噤了聲。
惹不起惹不起……
賀峻霖我剛才只是……把你當(dāng)成了以前那些沉迷我美色與權(quán)力的那些貨色。
周曉北哈?
突然聽到賀峻霖沒頭沒腦的解釋,而且態(tài)度又一次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周曉北合理的開始懷疑……
這兔崽子有精神分裂!
賀峻霖因為欲擒故縱這種把戲我遇到太多了。
周曉北……
這家伙在鬼扯什么呢。
周曉北摸了摸受苦的脖子,嗚嗚嗚估計都能看到清晰的爪子印了。
周曉北停!
周曉北我來這不是為了來聽你之前有多么豐富的情史的,雖然被你平白無故的差點掐死……
周曉北
周曉北后會無期!
瀟灑的起身,周曉北現(xiàn)在只想著離這個精神分裂的家伙遠一點。
可她剛一起身,就被賀峻霖拉住了手腕,巨大的扯力讓周曉北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停下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坐在了賀峻霖的腿上。
又一次凹成深情款款表情的賀峻霖讓周曉北更加堅定了——這個狗男人是精神分裂沒跑了。
但賀峻霖接下來的操作,讓周曉北瞬間石化了。
賀峻霖還想逃到哪里去啊……我的小公主。
男人如刀刻般清晰的下頜線在她不經(jīng)意露出的鎖骨上輕磨,頓時,那種酥酥麻麻的異樣感讓周曉北戰(zhàn)栗……
……
莫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