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北我累了,想回家。
比起在這里擔心自己的小命,她情愿去陌生的森林慢慢轉(zhuǎn)悠,保不齊就能找到關(guān)于自己身份的線索。
賀峻霖行。
賀峻霖我?guī)慊匚覀兊募摇?/p>
說話間,賀峻霖的手又開始偷偷摸摸的摟上她纖軟的腰肢。
色狼!
周曉北在心里怒罵。
但表面上還是那么慫,唯唯諾諾的扭了一下身子,但不扭還好,扭了之后腰間的胳膊反而摟的更緊了。
嗚嗚嗚腰都要勒斷了qnq
周曉北……賀峻霖,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賀峻霖不能。
這狗男人怎么跟塊像皮糖一樣,黏人得緊。
眼看著頂著紅色-50好感度的賀峻霖,胳膊收力將她牢牢的困在懷里,準備繼續(xù)剛才沒能進行的事情……
淦,-50的狗男人,對我沒有半點心動,接個勞子吻。
所以氣得快冒煙的周曉北再一次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將某人試圖親她的想法扼殺在搖籃里。
周曉北
賀峻霖?
再一次被打斷的賀峻霖擰著濃重的眉,不耐的表情轉(zhuǎn)瞬即逝,他從卡座上站起來,手始終摟在周曉北的腰間,怕這個上輩子八成是泥鰍的小壞蛋溜掉。
居高臨下的晲著轉(zhuǎn)過頭不看自己的周曉北,賀峻霖抬起左腿。
等某位穿著裙子,坐姿卻跟東北大老爺們似的女人反應(yīng)過來,他的膝蓋已經(jīng)頂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賀峻霖喂,小公主,要不要跟我回家。
指腹在她滑嫩的后背上輕輕摩挲著,然后賀峻霖便聽到了某人的回答。
沒有一絲絲猶豫的那種。
周曉北不要!
……
處理好那個麻煩女人的尸體,阿達隨便從吧臺上扯了塊白毛巾用來擦手,離著自家老板好遠時,就虎了吧唧的大聲嚷嚷。
阿達老大,下次咱不用槍了,這玩意兒打出去,直接崩我一身的血和腦漿。
阿達而且……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阿達走到昏暗的卡座時,才發(fā)現(xiàn)賀峻霖和周曉北……男上女下的,好像是要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賀峻霖滾出去。
阿達嗻。
嘴上麻利的答應(yīng),可阿達還是杵在原地,就是拿著一條臟兮兮的毛巾,笑起來……怪猥瑣的。
賀峻霖阿達,是需要我送你離開嗎?
阿達不用不用,你們繼續(xù)!我這就走,這就走……
不過阿達還沒來得及離開,就聽到另一個服務(wù)員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龍?zhí)?/a>(服務(wù)員)老板不好了??!咱們店門口突然出現(xiàn)了三頭狼,把等待進酒吧的客人們都嚇跑了!
龍?zhí)?/a>還抓傷了好多人!
想要調(diào)戲良家少女總是未果,賀峻霖郁悶的直起腰,指尖不舍的停在了周曉北的耳垂,輕一下重一下的捏著。
賀峻霖他們?nèi)齻€今天瘋了?
龍?zhí)?/a>(服務(wù)員)好像是因為……
賀峻霖出去看看。
率先打斷服務(wù)員的話,賀峻霖回過頭來看向老老實實坐在那的周曉北。
賀峻霖小公主,我出去十分鐘,很快回來。
周曉北快去吧,注意安全呦~
正好她能趁機逃跑。
賀峻霖呆在這不許亂跑。
周曉北我不跑~
才怪。
高興的朝賀峻霖擺擺手,周曉北巴不得這個精神分裂癥患者抓緊離開。
若不是差條手絹,某人笑起來那極其欠揍的模樣,跟古時候招客人的老鴇簡直一模一樣。
周曉北呼,終于走了,快跑快跑,
一邊朝著酒吧后門的方向跑,一邊隨手抓起賀峻霖丟在桌子上的手套,周曉北時不時的往后察看“敵情”。
恩~這手套彈性很大的感覺,正好用來綁頭發(fā)。
誰叫賀峻霖把她的頭發(fā)解開后,直接把扎頭繩揣兜里了。
周曉北沒想到能逃得那么順利。(廢話,根本就沒有人追你,人手都去對付來砸場子的狼了)
周曉北不過沒想到啊,賀峻霖竟然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周曉北嗚嗚嗚想必一定富得流油。
現(xiàn)實世界中一直在為錢而奔波的周曉北回過頭,遠遠的看了眼裝修豪華的酒吧,咂了咂嘴。
周曉北不過沒事。
周曉北等老娘攻略掉賀峻霖。
周曉北他的就是我的!
周曉北當然,我的還是我的!
……
莫夕落賞我十朵花花吧嗚嗚嗚
莫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