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北從高塔的窗戶向下看,什么人也沒有,細微的呻吟聲還在繼續(xù)著,她疑惑的撓撓腦殼,轉(zhuǎn)悠了好幾個房間也沒找到聲源處。
周曉北只有這扇門里面沒看了。
門上粗重的鐵鏈和大鎖落滿了灰塵,銅銹斑駁,這里應該很久很久沒有打開過了。
張真源在她吃早餐時有再三提醒過,這扇門不許開,有危險。
周曉北(小莉莉,你說這扇門后面是什么?大怪獸嗎,否則張真源為什么要特別強調(diào)這里不許進?)
小莉莉我只能感測出那里沒有危險。
系統(tǒng)小莉莉擺在那里說沒用也是真沒用,周曉北明顯對小莉莉的回答并不抱什么希望,她只是想讓自己的好奇理所應當。
周曉北也不知道鑰匙在哪里……
試著輕輕推門,鐵鏈響動,門開了一條縫,一只蒼白枯瘦的手突然從里面探出來,扒住了門框。
周曉北鬼?!
下一秒,已經(jīng)跳離那扇門好幾米的周曉北貓貓祟祟的藏在了自己房間的門后。
周曉北
半天沒見動靜,好奇心讓她又忍不住探出了小腦袋——反正門是鎖上的,就算是鬼大概應該可能或許也出不來,否則早出門抓她了。
周曉北你是誰!
很好,這么大聲對方肯定是害怕她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她開始大膽,隨手找了一個花瓶舉起來。
原本扒在門框上的那只手已經(jīng)不見了,只剩下黑幽的門縫。
?漂亮姐姐,能不能放我出去。
唔,緊鎖著的房間里,男人的聲線沙啞而又誘惑,說罷氣若游絲的低喘了幾聲,好像很難受。
周曉北(不是鬼?)
周曉北(那就沒什么好怕了。)
周曉北將花瓶丟在地上,屁顛屁顛的去趴門縫,看看關在里面的男人是誰。
周曉北(丁程鑫?)
這個丁程鑫怎么看起來奶夫夫的嗚嗚嗚,剛剛還粗魯著大嗓門的某人立馬語氣都軟了下來。
周曉北你怎么被關在這里了?跟張真源有仇?
丁程鑫不是,漂亮姐姐,他只是怕我跑了,失去了藥引。
苦笑著,丁程鑫喃喃的說道,有些臟兮兮的臉蛋上那雙水汪汪的狐貍眼讓她頓時心軟得一塌糊涂。
雖然她沒聽懂那句藥引是什么意思。
周曉北那我要怎么幫你?
她也不敢惹張真源生氣啊,可丁程鑫叫她漂亮姐姐唉。
虛榮心得到超大滿足的周曉北心疼的把胳膊伸進門縫,揉了揉他的頭發(fā),長長的,跟她的頭發(fā)一樣又順又長。
“這個張真源是不是有長發(fā)癖?”
丁程鑫漂亮姐姐,我想喝水。
丁程鑫還想洗澡。
丁程鑫一口一個漂亮姐姐,把周曉北美得都快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她想都不想的瘋狂點頭,顛顛的去拿水杯。
周曉北可是……
周曉北
恩對,洗澡這個事讓她犯了難。
喝了好多水的丁程鑫抱著粉色的小水杯蜷坐在門縫后,有些難過的下垂眼角,一副不想要某人太為難的可憐模樣
丁程鑫如果不能洗澡……沒事的漂亮姐姐,我可以忍的。
少年懂事的說著,用手背擦了擦臉蛋上的灰。
丁程鑫臟兮兮的也挺好,反正沒人要……干凈給誰看。
嗚嗚嗚撅著嘴委屈巴巴的這誰能不媽。
周曉北你等著!我去找個錘子把鎖砸了!
上頭的周曉北馬不停蹄的去找錘子,并沒有注意到某個男人低下頭來,笑得狡黠。
……
莫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