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南柯一夢終須醒,浮生若夢皆是空!
啟:剛剛?cè)胍?,宮子羽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發(fā)呆,越想越不對勁,立馬起身去角宮。
宮子羽很少來角宮的,今日來卻覺得異常冷清,許是不見丫鬟忙碌的身影,未曾聽到其他聲音。
除了黑暗便只剩下滿地白色的杜鵑花苞。
一條石磚鋪就的甬道筆直地貫穿整個院子,甬道盡頭矗立著幾間白墻黛瓦的房舍。
房屋內(nèi)宮尚角與宮遠(yuǎn)徵正在對弈。
“執(zhí)刃怎么親自來?差人喚一聲我會親自過去?!睂m尚角抬眸便瞧見門外的宮子羽,開口道。
“如今四下無人,尚角哥哥喚我子羽弟弟即可。”宮子羽說道,剛才的叫法著實生分。
“不可!”
宮遠(yuǎn)徵立馬打斷他們的對話,兩人驚訝的望著他。
“弟弟二字只能叫我?!痹S久,宮遠(yuǎn)徵再次出聲道。
宮子羽嘴角上揚(yáng)道:“不叫不叫!”
還是一副孩子心性!
客套話也不多說,宮子羽直接挑明來意道:“我懷疑阿云出事了,所以……”
宮子羽沒有直說,害怕宮尚角會反駁他,甚至直接拒絕他的要求。
“我明白你的意思,明日一早我便出發(fā)。”宮尚角爽快的說道。
其實也有一個私心,這樣就可以尋找上官淺。
“多謝尚角哥哥!”宮子羽感激不盡,千言萬語也道不盡的恩情。
次日一大早,宮遠(yuǎn)徵便早早在角宮等候。
“哥,我也要去!”宮遠(yuǎn)徵先開口道。
他知道宮尚角的心思,所以害怕他會再次陷入溫柔鄉(xiāng)里無法自拔。
“此行可能會遇到無鋒的人,危險重重?!睂m尚角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說道。
可是宮遠(yuǎn)徵心意已決,是不會被輕易勸說的。
“正因為如此,我剛要去,也好保護(hù)哥哥不是嗎?”
宮遠(yuǎn)徵武力沒有宮尚角厲害,也不知道到時候是誰保護(hù)誰。
此刻天色暗沉,似要下雨的節(jié)奏。
兩人趕到梨溪鎮(zhèn)云家小木屋的時候,只看見地上散落的繩索,還有一攤血跡與云為衫的包袱。
兩人不禁心頭一緊。
宮尚角查看地上的血跡,說道:“血跡未干,應(yīng)該是剛走不久,我們分開搜。”
一道閃電撕裂了黝黑的蒼穹,一顆顆雨點珍珠般閃著銀光,然后就變成了一片銀色的。
臨行前還一再囑咐宮遠(yuǎn)徵安全第一,不要戀戰(zhàn)。
無鋒山莊里,上官淺手提一個包袱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殿內(nèi)。
“你比我預(yù)想的還要快!”點竹正襟危坐于她的高位上,面對她的到來只是微微一笑。
上官淺帥氣的將包袱丟在地上,從里面滾出云為衫的人頭,鮮血也劃出一道痕跡來。
此刻外面雨勢漸大,風(fēng)聲鶴唳。
點竹定睛一看果然是云為衫,表情有些驚訝,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當(dāng)真殺了她?”
“不然呢?難道眼前的人頭不是云為衫的嗎?”上官淺輕飄飄地開口說道。
為了活下去自己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因為只有自己活下去,才能給孤山派報仇。
“梨溪鎮(zhèn)紅袖招,以后我們就在那里傳遞消息?!秉c竹說道。
自從宮門發(fā)布追殺自己的命令,公開半月之蠅不是毒藥后,江湖的其他門派蠢蠢欲動,連無鋒中人也各藏小心思,如今的自己也是舉步維艱。
所以殺云為衫便是考驗上官淺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