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賀峻霖是同班同學(xué)。
剛升高中時,我們做過一段同桌。
不過因?yàn)榻蛉瞬幌M液途┏侨ψ又羞@些名門貴公子小姐們接觸,影響她女兒回來時的聲譽(yù),得知我們一桌后就把我們拆開了。
我也因此被罰了一周。
賀峻霖的好朋友是隔壁班的嚴(yán)浩翔,聽說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關(guān)系非常要好。
我經(jīng)常聽到那些女生八卦他們又去了那里旅游。
“桑桑?”宋亞軒拉著別扭的劉耀文來找不知何時被落下的我,卻看到我身旁站了一個略有些眼熟的身影。
還沒認(rèn)出來,另一個辨識度很高的磁性聲音響起。
“賀兒?”嚴(yán)浩翔拿著賀峻霖點(diǎn)名要喝的冰沙,看起來有些著急。
“我看到同學(xué)了。”賀峻霖一看到他頓時喜笑顏開。
“桑霽月?!背鲇诙Y貌,我及時開口說到。
“嚴(yán)浩翔?!彼麙吡艘谎郏瑳]有再說話。
“桑桑姐,走了?!眲⒁囊皇謸е蝸嗆?,一手摟過我的肩。
“啊,好?!蔽覍R峻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動作慢點(diǎn),桑桑的帽子?!彼蝸嗆幇情_他搭在我肩膀上的胳膊,彎腰撿起我因動作太大而掉落在地上的帽子。
撥開我被風(fēng)吹亂的劉海,重新扣在頭上。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親近弄得手足無措,最后只落成了一句謝謝。
“不客氣?!彼呐奈业念^,笑瞇瞇的說。
“小桑桑過得很好嘛?!辟R峻霖望著三人遠(yuǎn)去的身影,感慨到。
“嗯?!眹?yán)浩翔淡淡的說。
-
我不是第一次見桑霽月。
她和賀兒做過同桌,我知道的。
她曾一度是家中為我挑選的未婚妻,但是姜家似乎并不打算讓她與圈中有過多接觸,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沒多久,她就不是小賀的同桌了,自己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子,沉默寡言,沒有笑容。
聽說是姜家出面找了校長。
她總是帶著一副黑金色的眼鏡,看著很嚴(yán)肅。從來不與人閑談,交談也很少,一直披散著一頭黑色長發(fā),被校友戲稱高嶺之花。
后來認(rèn)識到她本人與此大相徑庭是一天傍晚。
她穿著一件沾了灰的白襯衫,長發(fā)低盤,看起來有一絲凌亂,在昏黃的燈光下,嘴角帶著淤青,靠在墻上纏著手上的紗布,身后躺著幾個打滾的男生。
聽到聲音,她手上的動作一頓,懶洋洋的抬眼看了我一眼。那雙眼睛平靜的嚇人,冷漠中夾雜著深深的麻木。
不,那是一種死氣,一種快要撐不下去的死氣。
“別說出去?!彼龁≈ぷ?,疲憊的說。
“嗯?!蔽椅⑽㈩h首,穿過了巷子。
我不是那種愛八卦的人。
這次遇見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很好。
至少不再像以前一樣死氣沉沉,而是充滿了活力和朝氣。
帶著蝴蝶結(jié)太陽帽下的眼睛,很美。
看得出來宋亞軒和那個男生對她的關(guān)心,他們關(guān)系很好吧。
孤獨(dú)了那么久終于擁有溫暖,看的出她很珍惜這段感情。
小郁金香也擁有了太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