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燎原君走后,所有的侍衛(wèi)都圍到方才那個侍衛(wèi)身旁,問他給燎原君說了什么,那個侍衛(wèi)笑著說道:"我把咱們方才說的話給他說了。"
眾人一驚,面露驚恐之色,這個侍衛(wèi)平日里不是這樣嘴上沒個把門的人啊?
那個侍衛(wèi)一看身邊的人誤會了他的意思,他急忙解釋道:"你們忘了,燎原君雖是里面那位的親信,但他可是在咱們鳥族土生土長的人啊。"
周圍的人一聽,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擦擦臉上的虛汗。
一個侍衛(wèi)有些顧忌的說道:"可是燎原君對里面那位可謂是忠心耿耿啊。"
那個侍衛(wèi)輕笑一聲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和燎原君自打在蛋里的時候就是朋友,我了解他,他對鳥族的感情就和咱們是一樣的,里面那位可動搖不了燎原君對鳥族的熱愛之情的。"
眾人這才算是放下心來,走進宮內(nèi)的燎原君也確實如那個侍衛(wèi)所說,對旭鳳的忠心有了動搖。
燎原君對待事情其實是有些不知變通的,若非今日,那個侍衛(wèi)提起了此事,讓他自己去思考這其中的關(guān)系,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一經(jīng)提起,他就發(fā)現(xiàn)一切確實如那侍衛(wèi)口中所說,旭鳳從未在乎過他們這些鳥族人的性命。
燎原君看著喝得大醉,以致昏睡在桌子上的旭鳳,他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斷。
翼渺洲,隱雀看著眼前節(jié)節(jié)敗退的棋局,連連嘆息,穗禾心中不由的輕笑,我的棋藝可是父親教的,你能打敗我才有鬼呢。
多多跑到了穗禾跟前,對穗禾耳語幾句,穗禾心中思量,還好自己聽了父親的話,早有準(zhǔn)備,不然恐怕要栽跟頭了。
多多說完就站在一旁,穗禾看著面前的隱雀,問道:"隱雀長老,咱們的保密措施可都做好了?”
隱雀一臉自信的說道:"族長放心,隱雀都已經(jīng)弄好了。"
穗禾沒有多說話,只是讓多多拿了張地圖遞給隱雀,隱雀一臉懵的打開了地圖,他頓時大驚失色的說道:"族長這是咱們鳥族的****圖?"因著鳥族的****為了防止外人窺視,是從不在紙上畫出的,而是牢記在他們這些人的心里。
穗禾點點頭,笑著說道:"隱雀長老,可知道,這圖是誰所畫?"
隱雀一聽穗禾調(diào)侃的語氣,心里喘喘不安,他小聲的說道:"還望族長明示。"
穗禾淡淡的說道:"是十二生肖中的鼠仙。"
隱雀一聽,立馬跪在地上,說道:"還望族長大人恕罪,都怪我識人不清,竟使咱們鳥族的****被其打探到了,我愿將功贖罪,活捉鼠仙。"
隱雀的心中是有些憤怒的,自己拿鼠仙當(dāng)棋局摯友,結(jié)果人家對自己滿是利用,而且若是這鳥族****圖一旦流出,外人入鳥族,便如,如入無人之地,這鳥族稚兒們的安全可就無人保障了,隱雀越想越恨。
穗禾面上沒有什么表情,穗禾揮了一下手,示意隱雀起來,她說道:"鼠仙一事,先不用管,如今,他手上拿的不過一張假的****圖,我們需要找的是他背后的人,才對,這件事,就交給多多處理吧。對了,咱們的糧食儲備如今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