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
被云傾點名出來聊天,奈奈便立刻化身貓形,蹲坐在窗框上,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然后扭頭嘲笑云傾:“你只不過是被暫時留了下來,怎么還開始扮演起深宮怨女了!”
“嘿嘿,難得有這么個機會,有感而發(fā)嘛!”
云傾被奈奈調(diào)侃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收起了傷春悲秋的情緒,咧嘴笑道。
“你想體驗一把被困在深宮的感覺?那還不簡單,下一個——”
“不不不,我不想,我不想!”
云傾趕緊打斷奈奈的話,“就我這樣的,在宮斗劇里估計都活不過半集,我才不想去當炮灰呢?!?/p>
“喲,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呢!”奈奈將兩只小爪環(huán)抱于胸前,嗤笑一聲。
云傾剛想說話,奈奈的耳朵突然快速動了一下,趕緊把一只前爪放在嘴巴上:“噓,有人來了?!?/p>
說完,奈奈一溜煙化成了簪子,繼續(xù)穩(wěn)穩(wěn)地待在云傾的腦袋上。
云傾正好奇這個時候誰會來找她呢,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篤篤篤!”
云傾趕緊起身走到門口,貓著腰瞇著一只眼睛從門縫往外看,想看一看是什么人在外面的。
可惜的是,這門縫太小了,她完全看不到對方的模樣。
“誰呀?”云傾直起腰身,小聲問道。
“少商,是我?!?/p>
熟悉的聲音讓云傾頓時心花怒放,瞬間覺得心里充滿了安全感。
“凌不疑!”
云傾趕緊打開門,但凌不疑卻在門打開一半時又把它們關(guān)上了。
“……怎么了?”云傾趴在門上,小聲問凌不疑。
難道這皇宮里還有什么說法?她和凌不疑不能見面?
凌不疑也把腦袋靠近房門,小聲解釋道:“人多眼雜,怕你遭人非議。”
……
云傾深深地覺得,如果凌不疑不來找她的話,那么她就更可以避免被說閑話了。
“那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少商,對不起,今天圣上幫我向你提親,我沒能在現(xiàn)場?!绷璨灰梢簧蟻砭褪且粓稣嬲\的道歉。
雖然凌不疑看不到,但是云傾還是揮了揮手,說道:“嗨,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兒呢,就這點事還值得你專門跑過來道歉啊!”
“還有一件事?!绷璨灰傻穆曇袈犉饋砻黠@有些激動在里面,“我今天又查到了一個牽涉到當年孤城案的人?!?/p>
“真的嗎?你真棒呀!”
云傾知道凌不疑現(xiàn)在的心情,開心算不上,畢竟自己肩上背負著的是很沉重的仇恨,找到仇家并不是一件讓人多開心的事兒,但是他對于報仇肯定會更有信心了。
“嗯,事情很快就可以收尾了,只是凌益那邊我還沒有找到證據(jù)。”凌不疑有些惆悵地對云傾吐露著心聲。
“別擔(dān)心,船到橋頭自然直,好運說不定就在下一個轉(zhuǎn)彎呢!”云傾輕輕拍了拍門,安慰凌不疑道。
“嗯?!绷璨灰牲c了點頭。
“少商?!绷璨灰傻穆曇艉軠厝?,充滿了繾綣之意。
“嗯?!痹苾A小聲應(yīng)道,等著凌不疑繼續(xù)跟她分享。
“我會親自去府上下聘的。”凌不疑的話,像是在跟云傾保證,也像是在提醒他自己,錯過了提親,可千萬不能再錯過下聘禮了。
“好~”云傾咧嘴無聲地笑了笑,然后輕輕說道:“我等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