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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賽開始的這一天,寧樂嬌早早的就被嚴(yán)浩翔給哄起床了。
嚴(yán)浩翔“嬌嬌,還困嗎?”
這都吃完早飯,準(zhǔn)備去賽場了。
她居然還困?
昨晚這是干嘛去了?偷井蓋兒了嗎?
賀峻霖“我說嬌嬌,你昨晚做賊去了?”
張真源“會不會說話?”
有他們在,寧樂嬌哪里還用得著做賊?
只要她愿意,隨便勾勾手指,他們就愿意為她傾家蕩產(chǎn)。
哪里還用得著她自己去動手偷?
想要什么跟他們說,他們自然會雙手奉上。
根本就用不著寧樂嬌自己動手。
那樣就小題大做了。
寧樂嬌“唔,我也不知道?!?/p>
說起來也是奇怪。
明明自己這幾天,好吃好喝的被人招待著。
小日子過得,簡直比大熊貓還要自在。
但即使是這樣嬌生慣養(yǎng)。
自己的身體,似乎還是出現(xiàn)了不該有的狀況。
丁程鑫“不會是發(fā)·情·期要來了吧?”
看她這副軟綿綿的樣子,也只有這個可能性了。
畢竟發(fā)·情·期的omega,都會有這種前兆。
那就是看上去病懨懨的,沒有什么精神頭兒。
寧樂嬌現(xiàn)在就是這個樣子。
寧樂嬌“這么快?”
少女回想了一下,似乎自己上一次來,還是在剛被買下的那段時間里。
想不到這么快自己的發(fā)·情·期就又要來了。
宋亞軒“那不是正好嗎?”
等到初賽結(jié)束了之后,他就可以直接對寧樂嬌進(jìn)行標(biāo)記。
其他人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表情都有些微妙。
尤其是丁程鑫,他這段時間跟寧樂嬌相處的時間最少。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
畢竟距離可以產(chǎn)生美。
但無奈的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誤會也是最深的。
劉耀文“對了,這次我們隊上的是日本隊?!?/p>
聽到‘日本隊’這三個字的時候,宋亞軒眼前一亮。
宋亞軒“居然是小日…”
男人的視線瞥了一眼少女,然后決定自己要有點素質(zhì)。
宋亞軒“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日本人?!?/p>
其他兄弟:“……”
有點素質(zhì),但不多。
咱就是說,兄弟你想說什么,就說吧。
沒有人會攔著你的,畢竟大家都看不慣日本人。
劉耀文“直接說小鬼子不就行了?”
劉耀文“干嘛給他們那么大臉?”
因為國仇,所以他們Z國人,一直都跟日本人不對付。
這一點,可以說全世界各個國家的人都知道。
想不到這一次,他們出賽的第一場就是對戰(zhàn)日本選手。
血脈覺醒這不就來了?
如果發(fā)揮的好的話,說不定還能血脈壓制。
畢竟打上一輩起,他們國家的人,那就沒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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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場地之后,寧樂嬌并沒有表現(xiàn)的太興奮。
因為她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來了好多人,并且這些人,都是來自于不同國家。
上一次她來的時候,人還沒這么多。
看著面前這人山人海,寧樂嬌突然就有那么一些社恐了。
馬嘉祺“嬌嬌?”
這丫頭怎么一點兒也不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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