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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說的如此直白。
以至于寧樂嬌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她了。
寧樂嬌“…可我會跟嚴浩翔結(jié)婚?!?/p>
寧樂嬌“標記我的人,也會是他?!?/p>
寧樂嬌“賀峻霖,你…”
賀峻霖“誰說的?”
賀峻霖親了親女人那瑩白如玉的耳垂。
不出所料的是,她的耳垂因為過于敏·感,所以直接就紅透了。
像極了質(zhì)地最好的紅玉,美的叫人忍不住想要親吻。
賀峻霖“嬌嬌,有些時候,話也別說的太滿了。”
賀峻霖“你怎么就知道,跟你結(jié)婚的人,一定會是他呢?”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賀峻霖可不想還沒分出勝負就結(jié)束了。
寧樂嬌“你什么意思?”
寧樂嬌“你想干嘛…唔!”
女人的話被賀峻霖給用嘴堵回去了。
嗚咽聲與嘖嘖聲在交響。
寧樂嬌有些換不過氣來了。
寧樂嬌“你、賀峻霖…快放開我!”
她的雙手手腕被賀峻霖抓著舉過了頭頂。
并且要還被迫彎曲了一些弧度。
從賀峻霖的這個角度看下去,就好像是她在用??去頂著他一眼。
怪叫人感到羞·恥的。
賀峻霖“別動,我再親一會兒?!?/p>
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能親一會兒是一會兒。
要不然的話,以后可就親不著了。
賀峻霖可不會放過這么一個絕好的時機。
直到飽食饜足之時,他才意猶未盡地松開了被他抓的泛紅的那對皓腕。
雪白的皮膚上泛著瑰麗的緋紅,賀峻霖瞧著,眼底是一抹谷欠色。
沒辦法,嬌嬌實在是太誘人了。
就連一向為自己那強大的自控能力引以為傲的賀峻霖,都忍不住甘拜下風了。
誰讓她是寧樂嬌呢?
寧樂嬌“賀峻霖,你太過分了!”
寧樂嬌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全是他的天竺葵信息素,就連衣服上都附著了。
偏偏她氣得咬牙切齒,對方卻像個沒事兒人一樣。
這這么四仰八叉地坐著,不論她怎么罵他,他都不還嘴。
甚至還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覺得她說的很對。
不過…
賀峻霖“如果嬌嬌不介意的話,我其實還可以更過分一點的?!?/p>
只不過呢,他并沒有,反而還收斂了許多。
他剛才壓上她的那一刻,實際上是想標記她的。
但是想到事情可能會因此而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時,他就控制住了。
現(xiàn)在標記可能還不是時候,所以他需要再耐心地等一段時間。
不過賀峻霖可不認為,自己的耐心還有很多,他的耐心已經(jīng)快要告罄了。
寧樂嬌“你…!”
賀峻霖“好了好了。”
賀峻霖“不跟你開玩笑了。”
這輕飄飄的話語。
就好像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也不過是個玩笑而已。
但實際上,只有賀峻霖自己才知道,他剛才有多么隱忍。
他恨不得把自己過去四年里所沒有得到過的都給找補回來。
但是他不能。
賀峻霖“咱們聊聊那塊地皮吧?!?/p>
寧樂嬌“開出你的條件?!?/p>
寧樂嬌還算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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