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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嗯,我盡量?!?/p>
但實際上,張真源根本就無法收斂住自己。
因為他們已經(jīng)分開了四年了。
好不容易才重逢,他怎么可能會收斂呢?
憋了四年了…
可想而知,釋放出本性的張真源有多么的可怕。
寧樂嬌在心里默默地為自己點了根蠟燭,因為她覺得自己大概率…要腰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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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
嚴浩翔卻一個人獨自在婚房里睡不著。
明明這張床特別的大,而且床上的床具也是特別的柔軟的,根本就沒有讓他感覺到一絲一毫的不舒服。
但他就是覺得有哪里不舒服,整個人心理的特別的不踏實。
明明以前他都是一個人睡的。
而且一個人都持續(xù)了許多年。
但是現(xiàn)在卻有些忍受不了這無邊無際的黑暗與孤獨了。
他想要找到嬌嬌,然后讓她從今往后只能在自己的身邊,哪里也不許去。
但他還有那么多的兄弟們呢…
他還得替兄弟們著想一下。
最重要的是,他不能為了嬌嬌跟其他人反目成仇。
但是心里面就是有一道特別邪惡的聲音在唆使他,慫恿他,讓他跟其他人分道揚鑣,然后獨享嬌嬌一個人。
他心里是又糾結(jié)又痛苦。
到底是這么多年一起長大的兄弟們,他又怎么忍心跟他們分道揚鑣呢?
可如果不這樣的話…
那么又要回到從前,他們七個人一起共享嬌嬌的日子了。
七個頂級alpha,一個頂級omega,很顯然是不夠分的。
通俗點說,就是‘狼多肉少’!
嚴浩翔“沒事,嬌嬌會回來的?!?/p>
她一定會回來的,她不可能會拋棄自己,然后跟別的男人遠走高飛的。
嚴浩翔這話也不知道是在自我催眠,還是在安慰自己。
多少是有點兒自欺欺人的成分在里面了。
可是那又怎么樣呢?
他只能這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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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漫長,有的人徹夜忙忙碌碌,可有的人卻徹夜輾轉(zhuǎn)難眠。
腦子里想了一晚上的嚴浩翔壓根兒就沒有睡著。
第二天他起床時,精氣神兒明顯沒那么旺盛,看上去甚至有些…虛?
嚴浩翔“幾點了?”
嚴浩翔下了樓看了一眼正在擺放早餐的女仆,寒聲問了句。
“主子,已經(jīng)七點了?!迸捅粐篮葡柽@一身的寒氣所震懾,整個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回答問題的態(tài)度也是畢恭畢敬的。
嚴浩翔“嗯,知道了。”
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發(fā)出聲鼻音,然后慢條斯理地坐在了餐桌前開始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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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寧樂嬌才幽幽醒來。
一覺醒來的感受,就是覺得自己好像下半身失蹤了一樣,感覺要癱了。
動一下就酸疼得不行,寧樂嬌簡直欲哭無淚。
果然,不能把男人給憋狠了,不然的話…
是很恐怖的!
張真源“嬌嬌,今天中午有你喜歡吃的波士頓龍蝦跟焗蝸牛?!?/p>
張真源早起洗了個澡,然后穿著浴袍進來了。
男人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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