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著急,有人鎮(zhèn)定自若,有人根本不把“看不見”當(dāng)成事。
穆清一張嘴,宋亞軒就趕忙將點心送到了穆清的嘴邊。穆清并沒有因為眼睛看不見而驚慌,反倒是吃的很開心。這種由帥哥親自伺候的圣火,就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美好生活??!
宋亞軒慢些吃,喝點水。
穆清本就喜歡在晚上吃些零嘴,嚴(yán)浩翔為出發(fā)去儒國前,好不容易將她這個小毛病控制住了。今天倒是因為眼睛的事情,可以正大光明的熬夜,吃夜食了。
宋亞軒我看浩翔整日在你耳邊嘮叨的那些都已經(jīng)成了耳旁風(fēng)了。
穆清嘮叨?我早就記不清他說過什么了,人就是要樂在其中,活在當(dāng)下的。
穆清最煩的就是耳邊嘮叨,她從小就無人教導(dǎo),孤兒院的院長要照顧很多的孩子,自然是沒有閑工夫只管教她一個人。
她自幼無人教,也沒有人在她耳邊一直絮叨一件事直到她不再犯后,才不再嘮叨。這樣的人在穆清的生活中少之又少,若是嚴(yán)浩翔能夠稱得上為第二名,怕是沒人能夠排得上第一。
說來也奇怪,穆清自是與嚴(yán)浩翔發(fā)生關(guān)系之后,他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
幼稚,愛撒嬌,沒有腦子……
這對于嚴(yán)浩翔自身來說都是極大的反差,穆清都要接受好幾個時日才不會覺得突兀。
她之前還好奇的問過賀峻霖,為何嚴(yán)浩翔前后差距如此之大,現(xiàn)在活脫脫的想一個戀愛腦。賀峻霖了解了戀愛腦的意思之后,做出了如下解釋:
賀峻霖這就是他平日的模樣,越是與你親近,他便越是毫無防備之心,這一點還不如耀文強(qiáng)……你若是說他戀愛腦,他了解其意,怕是會大方承認(rèn)自己就是戀愛腦,還會與你膩歪一番……
一提起這件事,穆清就覺得好笑,還真就笑出了聲。前室的幾位都將穆清的事情放在心上,急得焦頭爛額,只有穆清一人坐在椅子上傻樂。
張澤禹這病也太古怪了,怎么還能讓帝后笑出來,莫不是和我想的還有些出入?
張澤禹湊在張峻豪的身邊,小聲地問道。他本在估摸著穆清變成如此樣子的原由,卻不曾想還有傻笑這一出,眼睛壞了還好,可腦子壞了,就真的很難救治了。
張澤禹是剛才的私語聲將神經(jīng)攻破了,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不能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了嗎?
他著急,可也說的委婉,身旁的張峻豪卻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般。
張峻豪別怕她,帝后本就喜歡笑,尤其是旁若無人都憨笑,習(xí)慣就好了。
張澤禹憨笑莫不是癡笑,這怕是早衰的前兆,太易為癡呆人了。
張峻豪不至于,這話可別讓帝王們聽了去!
張澤禹趕忙噤聲,看著穆清下不去的嘴角,心中暗自焦急。穆清現(xiàn)如今的情況,他還是要早些告知給童禹坤,讓他也了解一下穆清癡呆的前兆,可在課程中添加一些趣味游戲,防止帝后早衰……
小木長評加更二,請注意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