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順著聲音的方向走了許久,才到了馬嘉祺的身邊。
穆清嘉祺,我先幫你解開鐵鏈。
她將鐵鏈一一捏碎后,看著馬嘉祺手腕和腳腕上勒出的紅痕,眉頭都要擰成一團了。穆清很少生氣,她向來都是想的開,一時的壞情緒都可以瞬間拋擲腦后。
對待任何事情都是一個態(tài)度,既來之則安之。
現在看著自己的男人被別人欺負,瞬間有了護犢子的心理。
等她出了這片黑暗,她一定要將古堡內的冒牌貨撕個粉碎,讓他頭顱掛在街市的最中心,讓眾子民唾棄!
馬嘉祺害你受苦了。
馬嘉祺的話將她的思維拉了回來,穆清微微一怔,自己剛才想的都是什么··· ···
這種思維也太過于血腥了吧。
馬嘉祺清清。
穆清啊··· ···你剛才說了什么?
她沒有聽到馬嘉祺剛才的話,只覺得四周的聲音都模模糊糊的,自己腦海中總有聲音叫囂著,讓她沖出牢籠,血洗古堡。
嚴浩翔清清,你在想什么?
穆清沒有,只是腦子有些亂··· ···沒事。
嚴浩翔是不是和這兒的環(huán)境有關系啊。
馬嘉祺我們先找到其他人,然后尋出去的路。
當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以救人為主。
穆清晃了晃頭,定下心神,立刻朝著下一個聲音來源的方向趕去。
黑暗中沒有準確的方向,定位很難,再加上說話的時候總是會有回音,穆清卻能夠準確地找到每一個人所在的方位。
這樣敏感的聽覺,似是獸類才會有的。
馬嘉祺盯著穆清的背影,她一身黑袍,看起來與平日無異,可又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馬嘉祺和嚴浩翔跟在穆清的身邊,跟著她找到一個又一個的兄弟,直到他們一同朝著宋亞軒所在的方向走去的時候,馬嘉祺忽然撇到了穆清黑袍下露出的毛茸茸的一截子尾巴。
馬嘉祺清清,你帶著帽子能聽清嗎?
穆清··· ···
她沒有回話,自顧自的往前走,就像是沒聽見馬嘉祺的話一樣。
馬嘉祺清清。
馬嘉祺伸手握住穆清的肩膀,想要將她身上的黑袍扯下,可穆清卻迅速的躲開了。
她后退幾步,盯著馬嘉祺。
穆清你心中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馬嘉祺給我看看。
眾人皆沒有說話,相視一眼便知曉了馬嘉祺和穆清在論著什么。他們都有些緊張,畢竟貓耳和貓尾都證明著對方是貓妖,哪怕他們清楚的知道穆清是神的女兒,并不是貓妖,帝王的言論也無法阻止民眾固有的思想。
穆清當著他們的面,摘下頭上的帽子,貓耳朵瞬間就露了出來。她的尾巴微微翹起,在黑袍下擺動了一下,也算是展露了。
穆清貓耳,貓尾。
劉耀文那又怎么樣?
劉耀文上前一步,穆清就退后一步。
穆清有什么話,我們出去在說吧。
她垂眸沒有看面前的六人,抬手又將黑袍的帽子帶好,遮住了小巧的耳朵。
穆清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逃出這無盡的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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