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欲是會慢慢浮現(xiàn)在表面的泥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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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就知道李洙赫的陰謀絕對不止是搶占帝王之位那么簡單。
他將穆清是貓妖的身份公之于眾,引起國民恐慌,并讓人帶頭散播謠言,稱穆清要重建貓妖族。他這一做法,無疑是讓穆清失去了威信,并讓她成為了眾國公敵。
樸燦烈從城內(nèi)撕下了穆清的逮捕令,左看右看都覺得這畫像上的穆清格外的不一樣,雖是長著貓耳,但又不像是現(xiàn)在的穆清。他拿著畫像走出人群,朝著城外的方向走去,路上并未有人注意到他,許是穆清懸賞的金額太高了,不少獸人都想要試一試。
他走的很慢,仔細(xì)端詳著自己手中的畫像。
“哎呦!”
一人撞上了樸燦烈的肩膀,后者還未出聲,這人就已經(jīng)叫嚷了起來。
路人沒長眼睛嗎?急著去送死??!
那獸人長著小巧的耳朵,鼻頭翹起一個尖,嘴唇很薄,頭小腿短身子肥,身后的尾巴又細(xì)又長,聲音尖銳。樸燦烈上下打量鼠獸的目光十分不友好,惹的對方氣急敗壞的樸燦烈的鼻子罵。
路人我可是皮爾布魯公爵之子,賤民不向我下跪,竟然還敢直視我!
樸燦烈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從下到上再次打量了一遍鼠獸,最后直視他的眼睛。
他什么話也沒有說,就見這位公爵之子向后退了幾步,轉(zhuǎn)身離開了。樸燦烈慢慢的跟在他的身后,走的并不著急。剛才圍觀在兩人身邊看熱鬧的群眾也要散去的時候,鼠獸突然朝著人群外跑去,他跑到幾位在城內(nèi)巡邏的侍衛(wèi)身邊。
侍衛(wèi)向他行李之時,鼠獸竟公然拔出了侍衛(wèi)腰間的佩劍,仰天長嘯。
路人天神之怒!天神會因你們的愚蠢而降罪于這個國家的!
侍衛(wèi)您··· ···
路人贖罪!?。?/p>
鼠獸尖叫一聲,將長劍直直的插入了自己的喉嚨。
樸燦烈從他們的身邊路過,瞥了一眼,對于這一場鬧劇來說,根本就沒有想要停留的意思。
出了城,向西而行,在一片灌叢中,找到了穆清幾人。
樸燦烈為什么躲在這兒?
宋亞軒我們以為那慘叫聲是你的。
樸燦烈如果是我的聲音,你們?yōu)槭裁床粊砭任摇?/p>
幾人都沒有說話,反倒是看向了坐在邊伯賢身后的穆清。她低頭撫摸著腿邊的野花,似是不在乎樸燦烈生氣與否。
穆清我不讓去的。
樸燦烈嗯?你這么小心眼?
穆清嗯~我確實很小心眼。
穆清并沒有打算和樸燦烈有過多的接觸,她也并不是真的記仇,只是認(rèn)為樸燦烈的身份有待考察。
她并不認(rèn)為樸燦烈是真正的神,使用的都法術(shù)與李洙赫的如出一轍,卻自稱為神的自大狂。她很期待看到樸燦烈陷入危機之后,是如何施展自己的神力的。
穆清你若是愿意,摧毀一個國家也不在話下,何必讓我們出手解救呢?
樸燦烈真是冷血。
他就知道,穆清是賢的妹妹,自然也有著與賢一樣的冷血與殘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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