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萱和羅警官去了外邊,蘇瑾萱說想去窗戶周圍看看的,說不定有什么線索。
二人來到了窗戶處,窗戶還是像上次來的時候一般半開著,只有一巴掌寬的,美術(shù)館的窗戶和普通的窗戶不一樣都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在里邊鎖住的話就算只開一巴掌大的,在外邊也沒有辦法打開的。
蘇瑾萱伸手量了量那來的窗戶的寬度說道。
蘇瑾萱看來就是這里了。
羅堅就這么巴掌大的,你覺得盜賊是從這里進去的?
蘇瑾萱還想說點什么,羅堅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窗子上掛著一絲線,若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羅堅立馬從包里拿出手套又拿出專門的袋子把東西裝起來。
因為那一絲線和窗戶的顏色差不多,又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顯得不那么明顯,所以上次來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
不過這個東西為什么掛在窗戶上,好像是從什么人衣服上撕下來的,這個窗戶離那幅畫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的,還有幾個轉(zhuǎn)角的,若是用什么特殊的武器取出畫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就是那個人進去把畫拿到后又從窗戶里離開。
蘇瑾萱這東西是那個偷畫的人留下來的吧,就說了不可能憑空消失呢,怎么可能有真的密室盜竊案呢,反正我是不相信的。不過羅隊你哪里來的手套和袋子啊,就像哆啦A夢的口袋一樣,什么東西都有啊。
羅堅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了,就像是被人用滾燙的熱醐從頭頂上灌下去了,豁然開朗了。
羅堅你剛剛說什么。
蘇瑾萱你就像哆啦A夢的口袋一樣怎么什么東西都有啊。
羅堅不是這一句,這一句的上一句。
蘇瑾萱你哪里來的手套和袋子啊。
羅堅也不是這一句,這一句的上一句呢。
這大抵是兩個人最不心有靈犀的一次吧,羅堅一臉著急的等著蘇瑾萱說話,蘇瑾萱卻磨磨蹭蹭的,臉上有些茫然的,倘若是換做警局里的其他人羅隊早就沒有這么好的脾氣了,說不準早就扣獎金了。
這一點浩子和小廖警官可以作證的,畢竟經(jīng)常被羅隊扣獎金已經(jīng)習慣了。
畢竟他們不是在被扣獎金就是在被扣獎金的路上,別說獎金了有時候還會牽扯到工資。
蘇瑾萱我說總不可能有那么多密室盜竊案吧。
羅堅對對對,就是這一句,我怎么沒有想到呢,可以哈。
這作案手法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兒了,所以有前科的。既然有前科,他們也可以找一下有沒有相似的案子?說不定就可以找到了。
蘇瑾萱一直沒明白自己說了什么,對面的男人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她不是警察,也不會懂其中的關(guān)鍵,既然能夠想到這一層兒,那么破案就有希望了。
蘇瑾萱這一句怎么了,我沒覺得有什么特殊之處呀??戳_警官的表情,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
對于某人的發(fā)問,羅警官表示不給予理會,還是先把案子破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