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萱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
蘇瑾萱他的眼睛一直在往茶上看,時不時的用余光掃視一眼,應該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有些心虛,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猜測這茶水是有問題的。
于是蘇瑾萱便拿出頭上的銀簪,試一試他們的茶水中是否真的有毒,倘若茶水真的被薛西神放了毒,那么他們之前的猜測就是正確的。這個人說不定已經背叛了金風細雨樓。
蘇瑾萱拔出銀簪在茶杯里拌了一下,銀色的簪子慢慢變成了黑色,這茶中果然有毒。
難怪那個老頭兒一次又一次的勸他們趕緊喝茶,這里邊兒真的藏了玄機,不知道是什么毒會不會要人性命。
可就算不會要人命的,但事實是他已經下了毒。
白愁飛果然是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這老頭兒看起來道貌安然的,沒想到竟然在背地里搞這一首。
蘇瑾萱大白都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了,所以他在你杯子里放點兒毒又有什么了。況且我覺得他應該不會想要咱們的性命想要的只是石頭手里的盒子罷了。
看來王小石手里拿的那個白玉匣子,并非什么罕見的寶貝,而是一塊燙手山芋,都是為了這東西不惜害別人的性命,那茶棚里的人是,這個薛西神也是。
王小石第一次下山就被人送了這么大一個驚喜,自然知道的世道邪惡,他知道人心十分可怕,可未曾想到他和一個萍水相逢的人,竟然也有這般牽扯。
王小石微微皺起眉頭有些不解的說道“可是他給我們的茶他自己也喝了,難不成在謀害別人的同時也想要了自己的性命,我不太相信這個人為了謀害別人,也把自己搭進去?!?/p>
看來王小石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這孩子涉世未深,第一次下山也難怪不能理解人心的險惡。
蘇瑾萱隨手把剛剛的簪子放在頭上,她的發(fā)髻梳的十分簡單,頭上也沒有多余的飾品,就一根簡單的銀簪,倒也顯得十分干凈利落,像是一個走江湖的人。
這也就是她和其他女子不一樣的地方了,別的女子喜歡胭脂水粉,喜歡好看的衣服,喜歡對鏡貼花黃。她就不一樣了,她的衣服好像常年只有一套白色,當然,為了在夜間方便,也做了一套夜行衣。
頭發(fā)也是十分簡單的,大有一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感覺。
蘇瑾萱依舊坐在那里,看著面前的茶,竟然生出了幾分難受。
蘇瑾萱小石頭,我知道你也察覺出了那個前輩有問題,可你就是一時間接受不了而已,這樣的事以后會常有的。
白愁飛……………
話怎么全讓這個丫頭說了。
白愁飛我倒不覺得是因為小石頭接受不了,他是有別的事兒在考慮,剛開始的時候,我便發(fā)現那個人有問題,那時候小石頭正好也發(fā)現了他便與我對視一眼。
小石頭此時就想給大白拍手叫好了。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白愁飛就是懂王小石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