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武功在江湖上也是屬于數(shù)二的,在年輕一輩兒中屬于佼佼者,雖然對方的人很多,但是真有實力的一把手數(shù)不出來。
說到底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白愁飛和王小石也不怕他們,白愁飛下手快準狠,他自身的功夫已經(jīng)練的出神入化了,雖然沒有紅袖第一刀蘇夢枕那么厲害,但是憑這幾個蝦兵蟹將也是擋不住他們的。
兩個人用輕功飛過去把那個領(lǐng)頭的包圍住,那個領(lǐng)頭的拿著手中的長劍向白愁飛刺了過去,白愁飛腳底下微微一轉(zhuǎn)華麗的轉(zhuǎn)身繞到后邊兒,在那領(lǐng)頭的右臂上輕輕一拍,那人仿佛被卸了力氣一般手里的長劍掉到地上。
王小石向來是一個懂眼色的,既然白愁飛已經(jīng)卸掉了這個人手里的兵器,王小石隨手一拉,身邊一個漢子的兵器就被他捏在手里。
而王小石手里的兵器不偏不倚的就架在那個領(lǐng)頭的人的脖子上。那人稍微動一下,下一刻他就去閻王殿點卯了,好歹也是一個混江湖的,沒想到膽子竟然如此小。
那把劍架在那人脖子上的時候,那人額頭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臉色變得慘白,看不出一絲血色,仿佛大病初愈的病人,而不是一個常年混江湖的練家子。
就是他的那一雙腿不停的在抖動,仿佛患了絕癥的人走在路上那般疼痛。
那個人全身上下都是軟的,只有嘴很硬。
死到臨頭了還不忘嚇唬別人,那人的聲音也是有些顫抖的,語氣有些不善的說道“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對我如此無禮。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我可是六分半堂的人,你今日動我一下試試,六分半堂知道吧?”
那個領(lǐng)頭的人繼續(xù)說道“你們這般對于我,六分半堂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識相的話,就趕緊把我放了?!?/p>
他的話說的顯然是沒有底氣的,白愁飛早已看清楚了他的嘴臉,這個人就是雷聲大雨點兒小,沒有多大本事,仗著六分半堂名聲在外邊兒狐假虎威罷了。
白愁飛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六分半堂的人,就那么點兒本事,怎么好意思在外邊兒給六分半堂丟人現(xiàn)眼。你是不是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你現(xiàn)在在我們手里,說話最好客氣一點兒。
白愁飛我兄弟二人本來不想惹是生非,只想找一個地方歇歇腳,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人太甚,我兄弟二人只想要一個道歉罷了。
白愁飛就算你是六分半堂的人又能如何,就憑你今日的態(tài)度足以讓我殺你十次。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這邊,沒有人注意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已經(jīng)漸漸消失,白愁飛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他和王小石也該收場了。
王小石:“我兄弟二人是個十分好說話的人,若非你欺人太甚,又怎會將我們逼到如此地步,不過就是想找個地兒歇歇腳而已你們又何必如此大動干戈的要趕盡殺絕呢,若非你們做的太過又怎會成了現(xiàn)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