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知前些日子雷純姐姐給蘇樓主繡了一個香囊之后,蘇瑾萱這些日子也變得神秘起來了。
往常的時候,咱們的白副樓主有什么開心的事或者煩心的事提上一壇好酒總能找到蘇某人的身影。
或者坐在月下,又或者坐在松樹底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來,喝的酩酊大醉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那些煩心事兒便也忘的干干凈凈的。
蘇瑾萱這個丫頭雖然平日里和他斗嘴,但也是一個靠譜的人。有危險她總是第一個沖在前邊兒,一次兩次倒也還好,若是次數(shù)多了白愁飛就有些不大樂意了。
到底是個姑娘家,總不能像他們這群漢子一樣,若是弄的遍體鱗傷的,也不好看,之后終歸是要嫁人的。
金風(fēng)細(xì)雨樓里都看得出來,副樓主對那個蘇姑娘是不一樣,蘇姑娘對副樓主也護的很緊,大家心里他們二人早就成一對兒了。
可偏偏二人卻有些不成器辜負(fù)了大家對他們的希望,兩個人就差放個桌子,上邊兒放個香爐插兩柱香在那兒磕頭結(jié)拜了。
這二人委實有些不成器的,就連軍師也說說不定哪一天蘇樓主的孩子都會滿地打滾兒了他二人八字還沒有一撇兒呢。
馬上就到端陽節(jié)了白愁飛從手底下的兄弟那兒得到兩壇好酒,這可是上好的竹葉青,快到端陽了,所以在酒里邊兒加了一點雄黃用來辟邪的。
跟這姑娘喝兩杯也是極好的,白愁飛拎著東西上下找人,找了一圈兒,平日里伺候蘇瑾萱的一個侍女說蘇姑娘今日不在樓里似乎出去了。
人家不在,那他就先把這兩壇酒留著,等這丫頭什么時候回來了,二人喝一點兒也是極好的。
白愁飛如此倒也罷了,我晚上再來尋她。
白副樓主晚上又碰了一鼻子灰,還是沒有找到蘇某人,這丫頭晚上能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兒非得出去一趟。雖說如今的世道很太平,但畢竟是個姑娘家,這么早出晚歸的倒是讓人有些不放心。
白愁飛便坐在蘇瑾萱屋外等著她,看這丫頭何時歸來。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兒非得要自己處理。
他二人好歹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什么事兒竟然連他也說不得嘛。
白愁飛后半夜的時候迷迷糊糊的靠在門上睡著了,一覺睡到的天亮。
第二天早上門吱一聲從里邊兒打開了,那個眼底帶著淤青的女子出來了,那人是昨夜沒睡好,準(zhǔn)確的來說是昨夜都沒睡。
白愁飛原本你一直在里邊兒呀,為什么騙我出去了。莫不是你怕喝酒喝不過我,所以才躲起來吧。
蘇瑾萱把手里的東西塞在白愁飛手里,立馬又把門關(guān)上了,臉上還帶著一絲嬌羞。
剛睡醒的白副樓主有點不明白這丫頭是什么意思,看著手里的東西有點像香囊但是卻不太像。
白愁飛你做的這東西上邊兒為什么要繡兩條蟲子,這是端陽節(jié)的五毒之一嗎?
從他問完這句話之后,蘇瑾萱好些日子沒有理過他。
分明是兩只鴛鴦,這家伙怎么會認(rèn)為是兩條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