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這世上還有什么事比這更值得讓人開心的呢?
白愁飛信,我自然是信的。阿萱。
蘇瑾萱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抱怨的說道。
蘇瑾萱你這人話怎么這般多。
蘇瑾萱看見坐在凳子上的白愁飛,想用實際行動讓這人閉嘴。白愁飛還沉浸在蘇瑾萱也喜歡他這件事中,嘴上突然一涼,那人的唇已經(jīng)附上來了。
蘇瑾萱十分霸道,一路披荊斬棘,不輕不重的在白愁飛的唇上咬了一下。并沒有那么痛,反而有一種蘇蘇麻麻的感覺。
白愁飛倒吸一口涼氣,蘇瑾萱乘機(jī)而入撬開了白愁飛的牙關(guān),靈活的在里邊橫掃千軍。
說實話,她第一次對一個男子這般,至于這些五花八門,奇奇怪怪的東西,自然是從話本子上學(xué)的。人類最大的本事就是學(xué)習(xí),這些本子是她沒事干的時候用來打發(fā)時間的,她也只是按部就班的照著話本上來,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呼吸越來越重。
只是按照話本子上的來,就已經(jīng)讓對方的城池連連失手,若是有人稍加引導(dǎo),那白愁飛絕對會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的。
直到蘇瑾萱覺得對方似乎有些喘不上氣兒了,才將對方放開。蘇瑾萱嘴角掛著一絲晶瑩剔透的玉液,不知是她的還是那人的。
雙頰微紅比十里長街鋪里的胭脂還要好看,她這樣子分明是動了情。
蘇瑾萱就像是一劑猛藥,白愁飛只覺得體內(nèi)的火越燒越旺,最終還是把人抱到榻上,拿回了主動權(quán)。
白愁飛你當(dāng)真不后悔?
蘇瑾萱自然是不后悔的,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后悔有什么用。你一個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不行我來?
白愁飛…………
好好的一個姑娘,偏偏卻長了一張嘴。非得在做這事兒的時候說兩句話嘛。
白愁飛用最快的速度除去了兩人身上礙眼的衣服,窗外漸漸下起了小雨,屋內(nèi)充滿了喘|息聲房間的每一處都散發(fā)著曖|昧的氣息,雨滴落在墻角的海棠花上,海棠花的花瓣搖搖欲墜,可依舊毫不認(rèn)輸?shù)南胪π靥ь^。
衣服散落了一地,所幸他們的房間在最里邊,這個時間這家客棧也沒有太多的客人,如果是有人不小心路過放著耳朵在窗戶上聽一聽,單聽聲音足以讓人臉紅心跳浮想聯(lián)翩。
蘇瑾萱最終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白愁飛了,以前看話本子的時候,從來都不理解那些風(fēng)塵女子為什么會被累的暈過去,只有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明白了其中的苦楚。
這事兒是真的累,到后邊兒的時候白愁飛精神是越發(fā)的好了,眼神也沒有剛開始那般渙散,可蘇瑾萱卻有點兒頂不住了。那人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打算。
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那人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又很溫柔的語氣同她說道。
白愁飛阿萱,我現(xiàn)在還覺得我“行不行”,要不你來?
這個小氣鬼怎么這般記仇,她不過就是隨口說了一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