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蘇卿,顧卿,朕不管背后之人有什么意圖,你們必須把這件事查出來,而且要盡快。這次武德司和皇城司一同辦案,蘇卿和顧卿可有異議?”
蘇瑾萱臣遵旨。
顧千帆臣遵旨。
這件事當然要速戰(zhàn)速決,不可能拖很長的時間,這件事兒拖的時間越長對官家的名聲就越不好,弄得東京城內(nèi)人心惶惶。
二人從宮中出來后,各回了自己的地方休息了一晚,顧千帆第二日回皇城司的時候,看見陳廉無聊的坐在皇城司門口看著天上的白云,數(shù)著飛過的鳥兒。
顧千帆你坐在這個地方干什么,若是旁邊兒放一個碗,有人往你碗里扔錢,要是讓人看見了那還像什么樣子,別人以為我這個上司可扣你俸祿呢。
陳廉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仿佛剛雕好的木頭一般。看見副使后也沒打算行禮依舊坐在那,微微傾斜腦袋,抬了眼皮,看了一眼,又恢復(fù)原來的狀態(tài)。
陳廉:“還不是因為這東京太過太平了。咱們也沒剛開始那般繁忙了,屬下整日里除了擦地就是打水,咱們皇城司的地都快讓我擦的能照出人影來了?!?/p>
這些日子確實太平的久了,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衛(wèi)東京安寧,確實也沒什么事兒,可不是整日待在衙門里也就是澆澆花,看看云,實在不行擦個地。
太平盛世的時候,武將幾乎沒什么事兒干。言官就開始動用自己的嘴皮子,上朝的時候手里總拿著奏章,今日彈劾這個明天彈劾那個。
文臣與武將之間的斗爭永遠沒有休止,雙方屬于互相看不上對方的那種。
顧千帆對陳廉倒是十分不錯的,這孩子心思單純的就像一張紙一樣,所以他審犯人的時候從來不讓這孩子跟著,就是怕這孩子手上沾滿了鮮血,以后想洗的時候就洗不掉了。
顧千帆拍了拍陳廉的肩膀說道“你這孩子的嘴是不是開過光呀,最近還真是有一件大事。昨晚官家召見我和武德司的蘇大人覲見,就是說了最近發(fā)生的事。放心吧,你不會這般閑散的?!?/p>
陳廉一聽整個人眼里都是有光的,嗖一下從臺階上站起來說道“真的嗎,可算是有點事兒做了。整日待在這里還挺無聊。又是在職時間不能出去。”
顧千帆什么時候騙過你,不妨告訴你這件事十分重要,要是做不好,不只是你我。就是咱們整個皇城司都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陳廉:“這樣啊,那我覺得閑著也是挺好的,畢竟不用擔心掉腦袋的事兒。”
陳廉:“副使剛剛說蘇大人和您是一起入宮見官家的,那這件事兒是不是咱們要和武德司合作,一起把這個案子破了?!?/p>
顧千帆官家只說讓兩司辦案子破了,這案子又不是只有她才能破,皇城司和武德司一直是不對付的。蘇瑾萱又一直把我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我又何必去她那兒找痛快呢,沒有她這個案子照樣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