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煜我們既然已經(jīng)來到這兒了,必然是要查看一番的。至于怎么查看,你是不是還得另想法子,那現(xiàn)如今既有更快的法子進去,為何不用呢。
凌不疑可能覺得程少煜是個傷員,便也不同她多做計較,凌不疑原以為自己是個強硬的性子,未曾想程少煜性子更是要強。這個小女娘簡直像一塊頑石,又臭又硬。也不知道這性子是隨著誰了。
如今已經(jīng)是這個局面,他也不便同程少煜再多說什么。
凌不疑程少煜,記住你的身份。以后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法子少用。我凌不疑就算再怎么著,也輪不到一個小女娘沖在我前面。
程少煜知凌不疑這么說,便已經(jīng)是原諒她了。程少煜向來是個懂眼色的,也懂得何為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將軍既然已經(jīng)這么說了,那她便見好就收了。
程少煜這樣的事兒一次兩次就行了,哪敢天天做。我可沒有那么多的血給他們天天放。不過說實話,那傷口是真的疼。
凌不疑知道疼還往前沖。
程少煜那不是沒有辦法的嗎。
程少煜看著被包扎的圓滾滾的手,臉上的表情有些言難盡,早知道就伸左手上去了,如今傷了右手,無論是吃飯還是喝藥,總是有些不方便的。
這個計劃看天衣無縫,其實還是有疏漏的。如今她這只手就不方便的很。
程少煜不過這些人似乎有些奇怪。
凌不疑眼神里確實出現(xiàn)了一絲精明,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口茶之后淡淡的說。
凌不疑確實有些奇怪,他們?nèi)羰且话愕纳椒?,定然是要金銀細軟的,可那個山匪卻只同那書生要了二百個饅頭和三十金。
要一些金銀細軟可以帶回去,拿到當鋪當了也可以換一些錢,最不濟拿回去給夫人做一些首飾也是挺好的。
可他們卻偏偏選擇了二百個饅頭,就是說如今這些山匪連溫飽問題都難以解決,所以只能落草為寇。路上遇見哪個大戶人家的馬車便把他們攔下,找一些吃食。
當今圣上,恩澤四方。不至于讓百姓過不起日子,吃不上一口熱乎的飯。那西南一路走來,倒也是十分繁榮。為何會有人吃不上飯,選擇淪為盜賊。
沒有人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去做打家劫舍的山匪。不過就是被逼到了山窮水盡罷了。
程少煜那人朝我砍下來的時候,手上并沒有太多的力氣,倘若他真是一個常年打家劫舍的練家子,我這只手恐怕就廢了。倒也不會,只是傷到皮肉這么簡單。
也就是說這人手里的兵器,他并不會使用。之所以把它拿在手里,無非就是為了虛張聲勢。若是碰到一兩個沒經(jīng)驗的,看到這樣的陣仗自然會嚇破的。
這樣一來,他們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吃食以及錢財。
凌不疑那些山匪手里的兵器,要么就是生了銹,要么就是有些鈍,若是常年握著這些兵器的人,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若是常年練武的人,自然也會好生保管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