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善見本打算去猜一下,這沒有人能解決的謎題,那個小廝匆匆忙忙的跑過來說謎題已經(jīng)被人猜中了。
袁善見拿著羽毛扇好奇的問道“不知是哪位能人異士猜出這樣的謎底,那人倒也是不簡單,日后若是有機會,定然要當面拜訪一番?!?/p>
旁邊的那位公子說道:“不容易啊善見,難得有一個你想要見的人?!?/p>
小廝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只說了一句“程家三娘子,琉璃燈是拿到手了,不過已經(jīng)摔了。裕昌郡主強搶琉璃燈,所以便失手打碎了琉璃燈?!?/p>
袁善見便順著那小廝的話問了一句“程家三娘子如今在何處?”
小廝往不遠處的橋上指了指,恰巧有一個長得十分嬌小,穿著紅色狐裘的女娘,那女娘的身軀被紅色狐裘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袁善見看到的也只是一個側面而已。
當時只是覺得程三娘子是一個十分了不得的人,這樣的謎底能猜出來的絕非池中之物,想來日后也是平步青云的,有這樣的才能何愁日后不能飛黃騰達。
當時也是隱約覺得這人有些才能在身上,袁善見并沒有多想,未曾想后來在大樹底下又見了那人翩翩起舞,腦海中的那個身影便越來越清晰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袁善見腦海中越發(fā)不受控制了,只要在閑暇時刻便會忍不住想起那人。
程姎才知道原來在那時候袁善見就已經(jīng)對程少煜情根深種了,可是當日猜出謎底的那人從來都不是少煜,分明是她猜出來的,如今卻陰差陽錯的讓袁善見喜歡上了程少煜。
已經(jīng)是這般模樣了,說什么袁善見估計都不會相信了。
程姎也懶得動那個嘴皮子,心中雖然有絲不悅,可到底也不能把情緒都寫在臉上。
程姎不緊不慢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最省事不過了,在外人面前,在雙方父母面前,該做的戲還是要做一下的,私下里你我怎樣都行。善見公子覺得呢?”
袁善見越看這個小女娘越覺得有趣兒,嘴角掛著一絲淺淺的笑容說道“在下覺得程娘子的法子是最好不過的,這樣一來也省了很多必要的麻煩。程娘子在大婚之前,若是有什么事兒需要同在下商量,便像今日一樣來這家酒樓就可,這里的店主是在下的熟人,這里是最安全的?!?/p>
程姎卻笑著說道“今日一見,日后就不必再相見了,只等著大婚就好了,程姎這些年一直在大伯父大伯母的膝下,不想在最后出嫁的時候,還給他們二人惹出一身的禍事來。善見公子若是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只管一次性交代的就好。”
袁善見笑著說道:“你倒是個做事仔細的,這般考慮倒也是十分穩(wěn)妥的?!?/p>
袁善見看著眼前的人心中卻突然出了一絲感慨“倘若我心中沒有那個人,或許我們做一對舉案齊眉的夫婦也是很好的,可惜人的心本就是拳頭大小,早已經(jīng)被人占了,從此以后便再也不會容下任何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