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陽王妃:“越姮,宣神諳根本就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若是沒有她,你才應(yīng)該坐在這位置上,你才是中宮的皇后?!?/p>
越妃:“叔母,一頓飯的恩情讓汝陽王府風(fēng)風(fēng)光光這么久也該夠了,就算是給的金飯碗,這么多年也該夠了。如果想要天恩一直不衰,那就得自己努力,而不是有事沒事的把這些事提出來。叔母,今日來赴宴都是自己人,妾也不說見外的話了,叔母心里也明白當(dāng)日給陛下吃的是什么樣的飯,若不是那飯放了七八天,叔母也是舍不得拿出來的吧?!?/p>
越妃道:“原以為這件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妾也就不愿意說出來了,未曾想叔母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抓著這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不放。妾便只能把這件事說出來了。陛下,叔母如此藐視天威犯下大不敬之罪,所幸今日在場的都是自己人,估計出了宮門這件事也不會傳出去,叔母不是口口聲聲的說想出家嗎,不如陛下成全叔母…”
文帝道:“既然叔母有這個心愿,朕自然愿意成全的,那就讓叔母去三才觀吧,那個地方也算是安靜,叔母就去那里對著佛祖祈求國泰民安吧。至于裕昌…你且聽清楚愛卿怎么回答…”
文帝:“袁愛卿你對朕的賜婚可滿意?”
裕昌郡主死死的咬住嘴唇,心里一直在打鼓,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袁善見,而汝陽王妃卻對剛剛的結(jié)果顯然有些不滿意,準(zhǔn)備大喊。皇后身邊的宮人立馬沖了出來,拿著一塊帕子堵住汝陽王妃的嘴,在汝陽王妃耳邊說道。
“王妃還是見好就收吧,皇上皇后仁慈也只是讓王妃帶發(fā)修行而已,不過皇上和皇后的忍耐是有限的,王妃若是再這么大吵大鬧下去,那御前鬧事的罪名一點也不小,王妃也就不用出宮去修行了。”
汝陽王妃聽完那宮人說的話之后倒也是消停了一些,卻慢慢的把眼神投向了裕昌郡主,可裕昌郡主此時眼中只有袁善見,只想看看他怎么說,哪里還顧得上被人堵住嘴的大母,袁善見嘴角掛著一絲冷笑,跪在地上說道。
袁善見:“啟稟陛下,陛下給臣賜婚臣感激不盡,臣每天都覺得和新婦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仿佛這個人打一出生起就是臣命中注定要遇到的人,有些人天生是和別人不一樣的。臣的新婦于臣而言就是如此?!?/p>
袁善見繼續(xù)說道:“就算沒有陛下的賜婚,臣也不會和裕昌郡主又任何交集的,郡主雖說是天人之姿,仿佛天山上的雪蓮一般,可是這世間并非人人都愛雪蓮,有人更喜歡園中的牡丹,顯得落落大方。臣這一生只求那一朵牡丹,旁的芙蓉海棠之類的都不會放在心上,更別說是雪蓮了?!?/p>
皇帝聽他這么說,就想站起來大喊一聲好,可到底是底下這么多雙眼睛盯著了,也不能失了帝王的風(fēng)度,只能強忍著笑對裕昌郡主說道:“裕昌,你可聽清楚他說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