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白衣人的內(nèi)力已經(jīng)超過了在場的所有人,蘇瑾萱似乎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本的樣子,雷無桀不管這個人是好是壞,可剛剛畢竟是他讓師妹恢復(fù)正常的,自然也該道一聲謝的。
誰知那人也十分有禮貌的說了一句阿彌陀佛,施主,不用客氣。
蘇瑾萱以為剛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只覺得有些筋疲力盡,全身好像被人拆了重組了一般,又好像被人打了。
蘇瑾萱拉著了師兄的手問道“師兄,剛剛發(fā)生什么事了,我怎么渾身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可我剛剛明明記得自己是和月姬對打,怎么一轉(zhuǎn)眼仿佛做了一場夢似的?!?/p>
雷無桀些寵溺的,摸了摸師妹的頭說道“你剛剛那舉動確實(shí)有些嚇人,不過等會兒閑了我再慢慢告訴你,不如我先帶你過去坐一會兒吧?!?/p>
蘇瑾萱也只能過去了,唐蓮有些不放心的過來給蘇姑娘把了把脈,脈象十分正常,剛剛似乎一點(diǎn)兒都沒有影響,好像和正常人一樣,也探測不到一丁點(diǎn)兒的內(nèi)力,這倒是有些奇怪呢,那么剛剛的內(nèi)力是怎么回事。
蘇瑾萱有些緊張的看著唐蓮,因?yàn)檫@個人一直皺著眉頭,蘇瑾萱最終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慮“大師兄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你大可直接告訴我就好了,不用瞞著我?!?/p>
唐蓮搖了搖頭,蘇姑娘繼續(xù)問道“那我是不是練功練的要走火入魔了。”
唐蓮繼續(xù)搖頭,蘇瑾萱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說道“我到底怎么了,不妨大師兄直接告訴我吧,如今我什么都可以接受的,大師兄也不用十分委婉的說出來,直接告訴我結(jié)果就行了。”
只見唐蓮說道:“姑娘的脈象很正常,似乎沒什么問題。”
那不是好事兒嗎,那你剛剛一副可能見不到我的樣子,又是什么表情,嚇得蘇某人還以為自己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已經(jīng)給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shè),結(jié)果什么事兒都沒有。
這不是和她鬧著玩嗎。
而那邊的白衣人站在那里,冥侯完全沒有了剛剛的囂張跋扈,反而像一個心求教的人一般,雙手合一對著那人行的禮。
冥侯用十分沙啞的嗓子說道“在下心里其實(shí)一直有個疑惑的,這些年一直苦苦尋找答案,可到底有一段記憶一直埋在心里,不曾記起。在下想從大師這里尋求一個多年苦尋的答案,不知道大師可愿意圓了在下的一個心愿?!?/p>
只見那白衣人說道:“好說好說,這個自然好說的?!?/p>
冥侯就像被什么人定住了一般,直直的站在那里,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白衣人,那白衣人身上似乎有一股魔力,讓人怎么都移不開眼睛。
很快,白衣人黑色的眼睛中,慢慢泛起了一層金光,而白衣人的眼睛也一動不動的看著冥侯,冥侯腦中出現(xiàn)了一些前塵往事,那些事兒仿佛皮影戲一般,在他腦中一遍又一遍的走過,原來這就是他一直遺失的記憶,也是他不愿意記起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