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今日還未回府嗎?”正在閱讀書卷的攬月突然抬起頭看了看天色,轉頭詢問錦兒。
錦兒點了點頭:“是的,姑娘。不知為何太師到現(xiàn)在都不見蹤影,許是遇見什么事情了吧?!?/p>
攬月諷刺地笑了笑:“或許是被什么人絆住了呢?!爆F(xiàn)在的時間已經遠超平日里他下朝的時間,攬月思來想去,也就只有一個人有這種能力留住他。
男人啊,都是嘴上說的好聽,實際上根本不能信。
雖然這么想,攬月還是把手中的書籍放下,緩步走到門口想看看宇文護究竟要和獨孤般若敘舊到什么時候才回來。
她并沒有等太久,隔著老遠就見到了宇文護的身影。但是真到了這個時候,攬月又不想面對他,快步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宇文護原本注意到攬月站在太師府門口,似乎是在等待他,還沒等他露出笑意,就見到攬月急匆匆轉身的身影。
“嘖?!庇钗淖o有些煩躁地咂舌,也顧不上其他了,快步跟上了攬月。
在攬月準備關上房門之際,用手將門抵?。骸拔揖瓦@么惹人厭,看到我就跑?”
攬月此刻心下有些憤怒,并不想給他好臉色,語氣十分冷淡:“太師事務繁忙,攬月又怎么好占用您寶貴的時間呢?”
宇文護自然不會看不出她在生氣,但他又有些疑惑,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攬月為何這般:“你又在同我置什么氣?”
女人果然是善變,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好一些,今日看這樣子是又回到原點了。雖然苦惱,但宇文護的眼神和語氣中充滿了寵溺。
見攬月不回話,宇文護嘆了一口氣:“你總要告訴我你在生什么氣,否則我對此一無所知,也解決不了問題。”
攬月抬頭看了他一眼,要是沒有再為難他,直截了當?shù)貑柕溃骸澳敲?,請您老實告訴我,您今日在下朝之后去見了誰?”
宇文護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個。”他有些高興,輕笑了一聲,將臉湊到攬月面前:“我的確是去見了獨孤般若,不過是商量正事。阿月是在吃醋嗎?”
聽到他不同以往的親密稱呼,攬月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本想要反駁,就被他那句吃醋驚了一下,一時之間竟有些卡殼,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攬月花了好一段時間才緩和過來,雖然面上沒什么表情,心里卻頗有些不自在:“太師未免太過自戀了一些?!?/p>
宇文護長嘆了一口氣,把攬月拉進他的懷里:“你對我就真的沒動過一點心嗎?”他當然得不到答案,他也沒想過攬月會回答他,在問出這句話以后沒等多久又緊接著解釋了他今日與獨孤般若會面的原因:“我今天去見她,如果是因為她近日的動作是針對于我的,她想借我的刀殺人,而我呢,也的確有所求?!?/p>
攬月嘲諷笑了一聲:“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權傾朝野的太師去求一個女子的?”
“喬家?!庇钗淖o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卻沒有再說更多。
攬月愣住了,怔怔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