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的靳子軒看到陌生的環(huán)境愣了兩秒,隨后唰的坐了起來。
.一邊的傅瑤正躺在臥榻上,閉目養(yǎng)神
靳子軒皺眉,他這么會在這?
頭暈暈乎乎的,他起身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傅瑤,正準(zhǔn)備替他掖掖被角,卻被她一把擒住。
看到是靳子軒,傅瑤才松了手。
傅瑤君上好興致
靳子軒?
什么好興致,不過是拉一下被角而已。
傅瑤既然醒了,那君上就回吧。
傅瑤臣妾這里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靳子軒怎么,你就這么討厭本君
傅瑤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是眼里的厭惡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清楚
傅瑤起身往外走,走的時候還不忘對雨鶯說。
傅瑤等會把被褥那些全扔了換新的。
雨鶯尷尬的笑了笑,換就換唄就不能私下說,這君上還在這里,你不怕死我怕。
不過幸好靳子軒并不想說什么,冷哼一聲就走了。
殿門外的殷公公等了一晚上,總算是等到他出來了
殷公公君上,你可算是出來了,你沒事吧
靳子軒本君來妃子的寢殿能有什么事?
靳子軒他還能殺了本君不成?
殷公公表示,就傅妃剛剛出門的那個神情也不是不可能??!
走著走著,他突然停下來,殷公公一頭撞了上去,把帽子都撞掉了
靳子軒本君昨日不是在南軒殿么?怎么今日會在這里?
她昨天晚上侍寢了?
不可能啊,他怎么沒印象。
殷公公臉色一黑,訕訕的說道
殷公公君上忘了?,是你自己要過來這里的,昨日你病了。
靳子軒是么?
殷公公那可不,昨日你還說要是傅妃娘娘不侍疾你不吃藥
殷公公后來你說了蕭貴妃一頓,就跑來這里了。
靳子軒……
靳子軒心里把自己罵了一頓,果然是病的不輕。
殷公公不過君上,這傅妃娘娘都沒侍過寢,你昨日…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個從入宮到現(xiàn)在沒和君上有過交集的妃子會讓君上這么上心,病中都要來看她。
其實此時靳子軒也不明白,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舉動是為什么。
靳子軒你有沒有覺得,他很像王后?
殷公公君上恕罪,老奴沒有認(rèn)真觀察過傅妃娘娘。
靳子軒沉默不語。
殷公公君上是說,你這么做只是為了她像王后么?
靳子軒本君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她有著筠兒的樣貌,又有著幼萱的性格…
將她們兩融為一體的傅瑤,他竟然覺得很有趣。
殷公公不管怎么樣,王后已經(jīng)逝世,君上若是只把傅妃娘娘當(dāng)做王后的替身的話,君上還是不要用情至深的好。
靳子軒站在原地想了好久,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快步往前走去
看他并不是去南軒殿,殷公公急急忙忙追上去。
殷公公君上君上你這去哪里?
靳子軒本君去看看幼萱,好久沒去看她了。
這邊,水幼萱在侍弄院子里剛栽種下去的草藥。
梓怡現(xiàn)在君上不肯娘娘出宮,連藥草還要自己種。
梓怡幸好之前娘娘出宮收集了不少的藥草種子,不然那些藥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可以…
水幼萱大早上的你就在這里嘮叨,你不累嗎
水幼萱澆完最后一顆藥草的水,站起身看著她。
梓怡奴婢是替你打抱不平。
梓怡自從五年前君上將你禁足之后我們就沒出過宮了,如今還是不能出去。
梓怡真是不知道君上怎么想的,居然會相信蕭貴妃一面之詞。
看著喋喋不休等我梓怡,水幼萱無奈的搖搖頭,然后到一邊的石凳上坐下,悠哉悠哉的喝著傅瑤留下的茶葉。
梓怡看她壓根就不在意,也只能撇撇嘴,她跟了自家主子那么久,從來沒有猜透過她的心
靳子軒幼萱。
靳子軒驀然出現(xiàn)在門口,水幼萱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失落。
五年之后的第二次見面,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她,水幼竟然愣在了原地。
很久之后,水幼萱才回國神。
水幼萱請君上安。
看著那個自己最深愛的男子,水幼萱眼眶有些濕潤,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看到他,似乎不會有以前那種感覺了。
水幼萱君上怎么來了
靳子軒來看看你。
水幼萱嘴角勉強扯出一抹笑
靳子軒如何,剛換了寢殿還適應(yīng)嗎?
水幼萱謝謝君上掛心,比起簌玉殿的冷清和蕭瑟,這里好上很多。
水幼萱面上的不在乎,靳子軒看了心里有說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