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結(jié)束后第一件事是什么?小鶴當(dāng)然是補落下的課和論文。
一支筆,一盞燈,一個晚上,一個奇跡。
才怪。
鑒于她的自律性幾乎和圣主的人品差不多。再加上家里其他人繼續(xù)去尋找新動物的旅程,使得她的氣焰更加囂張。
這不,柜臺前報紙一立,馬上開玩。
還沒多久,門口代表著客人上門的風(fēng)鈴作響,正在玩手機的小鶴抬頭望了一眼,沒人。她低著頭繼續(xù)玩了,耳邊突然聽到一聲
“小鶴!”
她抬頭四周望望,沒人啊,估計是幻聽又接著玩。
“小鶴?。 甭曇粼桨l(fā)清晰,略微沉思一下,小鶴取下腳上的拖鞋,左看右看,壓著嗓音說:“何方妖孽,速速現(xiàn)形,不然等會連你媽棺材板都給你掀起來?!?/p>
“…你能不能低下你那高貴的頭顱?笨蛋?!币粋€綠色的身影開始從柜臺面前不斷蹦跳。
小鶴這才看見一個小孩在柜臺前,仔細一看,很面熟,十分的面熟。
頃刻間,小鶴迅速撥通電話叫喳喳
“喂,瓦龍老爺,你啥時候有大兒子了?”
“……我就在你面前,你絕對是有意的吧?!毙『⑻统鍪謾C接了起來,聽見滿意的回答小鶴輕輕一蓋笑了起來 “確認一下來路,因為古董店里蟑螂都會關(guān)燈?!?/p>
聽到小鶴的話瓦龍頭皮一陣發(fā)麻,他真的受夠了這里的一切,他對魔法已經(jīng)十分有陰影了。
小鶴看到瓦龍小小的樣子覺得可愛極了,瓦龍老爺小時候真的很可愛呢。怎么長大就成芒果臉了???
“咔嚓” 小鶴帶著小瓦龍自拍一張,被相機聲從思緒中拉回來瓦龍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他想奪取手機刪除他的黑歷史,腳一個打滑,順勢撲了過去。
不要小瞧一個孩子的力量,毫無準(zhǔn)備的小鶴就這么被撲倒在地,兩個人就這么齊齊摔在地上。
當(dāng)瓦龍撓撓頭,手上感覺軟軟的,視線逐漸清晰時一下驚起來,立刻抽出手,看看手又看看小鶴。
肉眼可見的紅暈從脖子升起直到整張臉,張張口卻發(fā)不出聲音。
小鶴看到瓦龍這副小娘子害羞模樣,不禁起了調(diào)戲之心,半瞇著眼,眸中泛起細微的紫光,臉上掛起笑,捏了捏對方臉蛋。
“瓦龍小少爺別急呀,也就等個十幾年而已,就可以把姐姐我啊,娶回家了呢。”
“我才沒急??!你這個自戀狂?!币庾R到自己被調(diào)戲的瓦龍十分孩子氣地拍開小鶴的手,轉(zhuǎn)過頭看到小鶴揉揉被拍的部位,他自己的眉毛卻耷拉下來…是不是太重了?
身位霸總的基本素養(yǎng),表情管理也是一瞬的事情,做回自己的瓦龍站起來整理起了領(lǐng)帶,開始敘述這次來的目的。
聽完瓦龍有些啰嗦的敘述,撐著頭的小鶴就知道是刀龍干的超級大好事,誰能想到霸總偶遇被撬的員工和他們的黑心新老板,雙方開始友好的辯論,然而瓦龍跟小鶴混得久了,懟人的功夫也學(xué)的順溜極了,刀龍一看爭不過,作為壞男孩他耍陰招來個黑魔法問候,讓瓦龍重新體驗童年。
那他能怎么辦呢?只能來找她…的老爹呀。
小鶴對此只能攤手,抱歉,整個唐人街最大的爹剛好不在家。
轉(zhuǎn)念一想,有失必有得嘛,雖然瓦龍變小失去做大人的機會,但他可以彌補一下完整童年。
也是便宜她了,看門的這不就來了,她可以淺淺去品嘗一下美酒了。
說干就干 ,她迅速的地換裝,化妝,并把電視遙控器塞到一臉懵的小瓦龍手里。
“不用謝,讓你體驗一下可以一整天看電視的美好童年?!?/p>
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提著高跟鞋站在窗臺上了。
“那么,先走一步,我希望能趕上亞特蘭蒂斯酒吧開場?!?/p>
基本不給任何說話的機會啊,小瓦龍愣愣看著,然后他馬上又看見小鶴半張臉出現(xiàn)在窗前。
“需要帶兒童套餐嗎?小少爺?”
“我不是小孩子??!”這很難不讓他瓦龍暗暗跺腳。
正在擦拭酒杯的芭莎心里突然涌起不詳?shù)念A(yù)感,總感覺她這個酒吧,要變天了。
一只細長的手搭在肩上,芭莎側(cè)目旁人令她感到心安,她的少年在這陪著,她怕啥?
“砰”的一聲門被大力推開 “美女!我來啦!”
小鶴踩著高跟噠噠噠的進來。
好吧,這個煞星來啦,確實怕。芭莎忍住想要拉門趕人的沖動,抬頭康康墻上的時鐘,她還沒到營業(yè)時間啊。
皺著眉頭看著仿佛回到自己家的小鶴,不忍吐槽道:“你去上學(xué)都沒這么早吧?”
“哎呀,莎姐說什么見外話呢?我是回家,這是我第二個家謝謝?!毙→Q嘴一撇,拋了個媚眼。
誰教你亂拋的啊??!芭莎忍不住扶額,她這邊還有事呢。
“等會圣主和咒藍要來…我想跟他們說些事情?!?/p>
“那我走?”小鶴指著門口。
“不是…”
“那我走?”小鶴又重復(fù)一句。
“閉嘴?!卑派犻_銅鈴大的紅眼。
小鶴見此立馬投降,姐,別這樣,我真的怕。
“怎么了?”清潤地男音插了進來,芭莎瞬間恢復(fù)常態(tài)對著少年露出笑容。
敏銳直覺讓小鶴覺得此事不簡單,撥了個號喊起梅爾森這個老嫂子前來吃瓜。
誰叫她是瓜田僚機呢?
老嫂子梅爾森一聽到有瓜吃,那速度比漂亮國GDP還蹭蹭的漲。
剛巧到了營業(yè)時間,他剛進門,圣主和咒藍幾乎也一同到了。
待著他們款款落座,正疑惑芭莎為什么喊他們來此。芭莎卻親自給他們調(diào)了兩杯酒,不知道對方心里打什么主意的咒藍和圣主面面相覷一下,未把酒喝下。
一只細長潤膩的手呈現(xiàn)在他們面前,一枚潔白圓潤的珍珠戒指牢牢地套在中指上,手的主人芭莎臉上竟浮現(xiàn)甜蜜的神色。
他們這一邊靜默了一會兒,圣主端詳了一會兒
“看起來不像什么值錢貨。” 后腦勺就遭到咒藍啪嗒一下,而咒藍眉毛緊皺,似如臨大敵。
梅爾森是最先理解的人,嘴里發(fā)出“哦~”的驚呼聲,雙手捂住臉頰不可置信 “噢天吶天吶天吶,是我想的那樣嗎?”
“是的,他向我求婚了。我們即將訂婚。”芭莎扶著臉笑道,身后的少年扶著她的肩膀一同笑著。
這番話如同打雷一般把在座的兩兄弟劈的雷焦透里嫩,什么鬼啊!為什么我倆會被卷入花季妹妹偷偷跟人類談起戀愛并且要訂婚以及我沒聽到一點風(fēng)聲的這種離奇事件??!
咒藍緊緊按著手不讓自己掀翻桌子,他這群愁魔的弟弟妹妹啊。
圣主瞅了一眼旁邊死忍著的咒藍,理智尚存,問題不大。又看見小鶴一臉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似乎早就知曉。
在梅爾森尖叫著逮過芭莎手仔細看對方手上戒指時,圣主用那睿智的眼神戳了戳小鶴。
“你知道?”
“我可能知道?!毙→Q叼著吸管露出極為挑釁的眼神。
咒藍實在憋不住了,他手上暴露的經(jīng)脈可以讓人知曉他現(xiàn)在的情緒,站起身對著少年說:“你知道她的一切嗎?”
“他知道。”芭莎眼色一暗,但馬上搶答過去。作為老大哥的咒藍一下被噎住,情緒化一下到達臨界點,再不爆發(fā)一下真就不給面子了。
旁邊小鶴簡直一副津津樂道加幸災(zāi)樂禍的面目,這種即將兄妹撕逼的狗血劇情她好愛看。
圣主明智地安靜裝啞巴,原來沒得選都沒魔聽他的,現(xiàn)在有得選更不會聽了,少說兩句免得殃及他。
少年此時已經(jīng)擋在芭莎前面,面對惡魔大舅哥的威壓下額頭已經(jīng)布滿汗水,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回答 “我是年紀(jì)小…又不富裕,我會用心學(xué),用心聽的,而且…是我先招惹她,無論什么后果,是我活該?!?/p>
梅爾森聽到這話已經(jīng)淚眼婆娑,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小鶴用一種看神經(jīng)病的表情看他,磕不磕磣啊。 “你哭什么?”
“嗚嗚嗚是好男人哎,我怎么就遇不到真愛?!泵窢柹宋翘?,抽了張紙擦擦。
“不是吧?智者不入愛河好嗎?學(xué)學(xué)我?!毙→Q拍了拍梅爾森的肩,順便彰顯自己多清高多了不起。
“你這樣子看著像智者嗎??!北晃磥砻梅蛞〉闹渌{轉(zhuǎn)移了炮火。
小鶴雙手靠著后腦勺,嘴角朝一邊撇 “我是煞筆?!?
小樣,迷不死你。
咒藍:嘶…你們這群人是不是都是人重一百斤,反骨九十九啊。
算了,他選擇獨自美麗。
小鶴見咒藍開始獨自喝悶酒的咒藍,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怎么就沒打起來呢?
又將視線轉(zhuǎn)移到和未婚夫卿卿我我的芭莎身上,以這個進展來看說不定以后他們大概率成為舊金山版的亞當(dāng)斯一家。
此刻她注意到一直不吱聲的圣主,她挪挪位置在對方耳畔輕言:“你看起來不反對嘛?!?/p>
感覺到耳根癢癢地圣主回答:“說了也不會聽?!?/p>
“一副過家家的愚蠢模樣?!币讶挥行┪Ⅴ傅闹渌{插入進來表達著他的不屑。
圣主見到咒藍略微失態(tài)樣子有些好笑 “別這樣,咒藍,當(dāng)初你也不反對延續(xù)血脈的計劃不是嗎?”
“我并沒有說過延續(xù)血脈需要我們自身付出代價,西木這樣就算了,芭莎也這樣,我勸你也不要這樣搞。”大抵是喝了酒,咒藍話也多了“最后一定會惹出大麻煩的?!?/p>
是啊,人類的感情對于長生種是一味劇烈且美好的毒藥。
惡魔跟人類談戀愛,跟把悲傷留給自己有什么區(qū)別。
一直在吃瓜的梅爾森來了個精準(zhǔn)打擊 “先不說長情不長情,貌似最主要是壽命的問題呢,確實是一種苦惱?!?/p>
“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雙向奔赴…”小鶴撐著頭,眼里浮出朦朧的媚意 “不是很真誠很酷嗎?”
“啊仔細想想確實很浪漫啊。”梅爾森指頭交叉,浮想聯(lián)翩。
戀愛腦?人類組表示已經(jīng)愉快地接受這件事,并送上祝福。
另一邊以咒藍開始和混跡人間多年的弟弟爭論起來了。雖然爭論的點很奇怪就是了。
“他們肯定不是因為感情,絕對是因為這個人類有什么非人種迷戀癖或克魯蘇信徒以及邪惡派?!敝渌{還是固執(zhí)己見。
經(jīng)受人間洗禮、社會毒打加上開竅的圣主自然覺得他說的有些過了,就當(dāng)養(yǎng)條狗也會養(yǎng)出點感情的嘛。
梅爾森斜眼瞥這兩個明明和事情自己沒多大關(guān)系卻還在爭論的惡魔以至于開始拼酒的小學(xué)生行為。
“好幼稚哎?!泵獠涣寺N著小拇指說一句。
叛逆芭莎也撐著臉看戲 “我只是通知他們而已。”
小鶴依舊樂在其中
“就像母豬不會上樹,咒藍從不相信愛情”
突然感覺衣角被拉住,小鶴低頭一瞅,哎呀天老爺瓦龍小少爺怎么來了?
小瓦龍則有些氣鼓鼓的,似埋怨地說道 “太晚了。而且你把我丟在那,我又不懂怎么賣古董?!?/p>
“小孩?從哪進來的?我不記得有給小孩頒發(fā)通行證”眼尖的芭莎一開口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瓦龍皺皺眉頭 “后面有個洞?!?/p>
“那是這人的專屬vlp通道。”芭莎小手輕輕指指小鶴,又遞了顆糖給瓦龍“找人可以從大門進。”
梅爾森倒端詳起面前這個小孩的面相,怎么那么眼熟?
“長得好像那個黑she會頭子啊,你說你是來找阿鶴的?”梅爾森回憶記憶脫口而出,轉(zhuǎn)而震驚狀看向小鶴。
“難道是你的嗎?。。。??”
《我的姐妹年紀(jì)輕輕隱婚生子,原來小丑只有我》
梅爾森表示自己絕對不認?。。?!但是眼前的孩子越看越像小鶴是怎么回事啊?。?!
此話一出震驚四座,兩個已經(jīng)有些醉的惡魔被震的清醒起來,芭莎對未婚夫使了個眼色,未婚夫便心領(lǐng)神會的尋個理由將瓦龍帶到后邊。
面對在座虎視眈眈的眼神,小鶴絲毫不慌,甚至反客為主,嬉皮笑臉的對著圣主那一邊。
“哎呀,你不會因為這個不要我了吧?!?/p>
圣主此刻選擇沉默,沉默是最好的選擇。然而恨鐵不成鋼小鶴開始狂飆演技了,她輕嗤著,藐視著另一邊的梅爾森。
“就算你把這件事抖出來,我也不會把這酒吧頭牌這個位置讓給你的?!?/p>
接收到信號的梅爾森也不甘示弱,翹起個蘭花指自信地回道:“不用你讓,我自己也會搶過來的?!庇职咽种更c到胸前 “人老珠黃,被死鬼男人拋棄還愛上這個無情的男人并帶有累贅的你,怎么比得上年輕貌美事業(yè)心強的我呢?”
本來認真思考一會兒想開口說出只要去父留子他當(dāng)個后爹問題也不是很大的這個想法圣主識趣的閉上嘴,轉(zhuǎn)而又沉浸到原來她愛我啊。
咒藍在旁邊眼睛瞪的跟信號燈一樣大,又看芭莎絲毫不阻止的行為,他也拿不準(zhǔn)了,他記得芭莎店里似乎沒有這種服務(wù)啊,你們怎么說的跟真的一樣啊。
“夠了,我才不是她兒子?!毕胫k法聽到后面部分的小瓦龍忍不住了,本身他還盤算著小九九所以沒有澄清,任憑其發(fā)展,結(jié)果他在某人的嘴里馬上就要成了玩弄女人的死鬼男人了。
我不一定守男德,但我也是要名聲的好吧!!
顯然上頭的兩個人沒有聽進去,眼看自己要被越描越黑,一世清白將毀于一旦,還在老對頭面前,瓦龍他急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行動起來了。
這一刻,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滯了,小鶴瞳孔有些微縮,溫柔的觸感和高級雪茄的味道在唇齒邊蔓延。小瓦龍則踩在高腳椅上,慢慢地抽離,踮著腳也漸漸放了下來,別過臉有些羞赦地用衣袖擦擦嘴。
梅爾森的嘴巴呈慢動作張開,恨不得把手機掏的更快一些,沒有拍到如此抓馬的畫面,如痛失所愛。
然后小瓦龍就被小鶴狠狠地拍腦袋了
“親了我嘴你還嫌臟擦掉是吧,焯!”
這個抓馬事件終于讓小鶴不皮了,如實招來的明明白白,然而知道事情真相的圣主更氣了,如果不是被芭莎拉住估計整個酒吧都得去見上帝。
于是他很小心眼的再給瓦龍身上的魔法延長時間了。
經(jīng)過了各種魔幻又抓馬的事情后,身心疲憊的大家都打算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而小鶴將要踏出門口時,被身后的圣主一把拽了進懷里。男人呼出的氣息夾雜淡淡地酒味噴在肩頸間,與肌膚的體香融粹交合。
小鶴略微仰頭,反手像都弄貓兒撫摸著對方下巴,反笑道
“生氣了?”
女性指尖輕撫的感覺像電流一樣通過喉結(jié)顫動延伸至肩背處,使得手臂又像內(nèi)收縮。因著微醺圣主少有地不打彎彎繞繞。
“嗯…”
“那怎么辦好呢?”又是一種近乎疼愛或調(diào)侃的語氣。
肩頸間的那片雪白竟如此刺目,他能清晰感覺自己喉頭滑動,想讓那片雪白染上他的顏色。
酥酥麻麻的痛感刺激著神經(jīng),肩頸處仿佛炸開一樣被灼燒,留下的便是醒目的吻印,纏繞脖頸白色的絲巾留下點點血印,紅的似乎要把她揉進去。
如果能更憐惜一點就好了,真是不解風(fēng)情的龍啊。
絲巾飛揚在午夜的涼風(fēng)里,像蝴蝶一樣蹁躚脆弱,小鶴略微抬眸,便見著不遠處的咒藍,立即換上了笑臉。
“藍哥是在等我嗎?”
“順路而已,我不想因為一點小事被老爺子說。”咒藍的目光先是落在絲巾上干涸的漬跡上,再是若隱若現(xiàn)的紅印,使他眉頭緊蹙 “你最好想清楚?!?/p>
面對善意的勸告小鶴不置可否
“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成年了哦,大、哥、哥。”露出媚意勾人的眼神,輕吐出的舌尖略微沾上指尖,又將指尖劃過對方的嘴角。
手腕上突然被勒緊了,慍怒的語氣傳來
“這種下作伎倆成何體統(tǒng)!把我當(dāng)什么阿貓阿狗!”
“呀~你吼那么大聲干什么嘛!你看我的手腕紅了嘛!!”
“……就算撒嬌也改變不了什么?!痹捳f這么說,手上的力道還是松了。
揪準(zhǔn)時機,小鶴將手抽離,揉揉發(fā)紅的手腕,嘴上卻不肯饒人。
“是改變不了什么嘛,有一句話不是說過嗎?撒嬌女人最好命?!?/p>
無語了…真的,如果忽略一點點泛紅的耳根的話,咒藍一心只想回家。
繁星在大城市總是很少見,總是會有一輪孤月守在那,月光照耀下同路的兩個人一路上幾乎沒什么話,直到快到家門口時,兩個人才重新打開話題。
“你挺壞的?!?/p>
“謝謝夸獎啦,剖開的壞皮后里面說不定是蜜果,說不定我就是個絕世好女人呢?!?/p>
“閉嘴吧?!?/p>
“真的不試試嗎?大、哥、哥!”
“別、靠、過、來。不準(zhǔn)加那個后綴?!?/p>
“別害羞嘛~大、哥、哥~”
“…滾?!?/p>
也許,某一天,孤月旁邊會出現(xiàn)一顆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