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說的也是哈。
聽鐘離炳軒這么說,好像也有點(diǎn)道理。
鐘離炳軒小娘子,我們一起合作吧。
蘇白啊,合作?合作什么?
蘇白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反問道。
她能合作什么,木頭雕刻嗎?大批量生產(chǎn)的話,她一個人做不快,也搞不定啊,除非有錢請工人的話。
鐘離炳軒是這樣的,在下覺得小娘子的木偶樣式甚是奇異有趣,想法甚好。
鐘離炳軒如果能把這些樣式畫出來,然后找人雕刻,再到全國各地販賣,想必生意定能大火。
鐘離炳軒看出蘇白有些疑慮,拋出豐厚的條件誘惑地說:
鐘離炳軒小娘子只要出樣式就可,剩下出錢找人的活就交給在下來做,我們五五分。
五五分?還不用出錢出力,這么好的嗎?有這好事,不答應(yīng)才是傻子,重要的是她現(xiàn)在挺缺錢的,不過是畫圖而已,失敗了也沒太大損失,就是費(fèi)些腦力精神。
蘇白行,那合作愉快。
鐘離炳軒合作愉快。
鐘離炳軒見蘇白答應(yīng)了,想追到媳婦兒的日子指日可待,他得和媳婦兒拉近關(guān)系才行。
鐘離炳軒小娘子,這樣叫你聽著生疏,要不叫你白兒吧。
鐘離炳軒神情忐忑地看著蘇白。
鐘離炳軒意下如何。
白兒?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叫兒子,而且這也太親密了吧,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行不行。
蘇白不可以,鐘離老板就叫我蘇白吧。
見蘇白拒絕,鐘離炳軒不死心再次問道:
鐘離炳軒蘇白聽得太生硬了,蘇蘇怎么樣?
蘇白一臉黑線,就這么執(zhí)著叫她的稱呼嗎?算了,一個稱呼而已,老板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誰叫他出錢多,隨他便。
蘇白行吧。
接著兩人又交談了生意上的事,在相處過程中,蘇白覺得鐘離炳軒這人還挺好。
曹菊珠自那天起,從蘇白口中得知,蘇白今日要去給一個大老板送貨,這大老板肯定是個非富即貴之人,她曹菊珠肯定要為自己往后的日子打算,跟著蘇白這小妮子,也不是長久之事,如果能傍上這大老板,她以后一定會飛黃騰達(dá)。
于是曹菊珠趁著蘇白去送貨的時候跟蹤她,在門口對面躲起來,不停張望對面,發(fā)現(xiàn)蘇白和那大老板相談甚歡,那男子長得氣宇軒昂,穿著不菲,臉也很俊,真當(dāng)是個好男兒。
曹菊珠頓時心喜若狂,要是她能得到這男子,那可多好,不能讓蘇白得了去,她得去搶過來!
曹菊珠整理了衣裳,又往臉上涂了胭脂,扭著小腰就進(jìn)了軒寶閣, 裝作無意間碰到蘇白的樣子。
曹菊珠呀,小妹,原來你在這呀,真是好巧。
曹菊珠嘴上和蘇白說著話,眼珠子卻不停地打量著鐘離炳軒。
蘇白呵呵,你不是說要在家里睡懶覺嗎?來這干什么。
這個曹菊珠,早上讓她搬點(diǎn)東西都不搬,還大言不慚謝的直說她要睡懶覺,別指望她干活,還讓她早點(diǎn)走這種話。
曹菊珠瞧這話說的,大姐能睡什么懶覺,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特地來看看你,搞的像我跟蹤你似的。
曹菊珠你說是吧,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