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應(yīng)淵如此提議,云朵想都不想的拒絕了。
“你當(dāng)桓欽是你啊,貼心賢惠還慈愛?!?/p>
“你信不信,我要是帶孩子們過去了,他能利用孩子們,指不定還要吸取孩子們的仙靈呢?!?/p>
桓欽這人,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
這苦頭啊,他還有的吃呢。
云朵可不會輕易再心軟了。
她上一次心軟的代價,就是差點被桓欽戴了綠帽子。
應(yīng)淵聽到云朵這么說,就不說話了。
他跟桓欽也算是認(rèn)識了很多年,都沒有看清他的真面目。
也就云朵能一眼看穿桓欽。
“好了,不說這些了,桓欽他就是欠睡,等再生幾胎,我就不信他還不老實?!?/p>
云朵說著,就把應(yīng)淵按倒在了床榻上,挑開他的腰帶,摸著他的八塊腹肌。
應(yīng)淵臉一紅,很快就起來了。
云朵低笑。
“羞什么,你我之間,哪兒沒見過?!?/p>
應(yīng)淵翻身而上。
一下卡了進(jìn)去。
他頗有些吃味道:“桓欽難道也沒見過?”
云朵搖頭:“我都是蒙著他的眼睛?!?/p>
應(yīng)淵一聽,頓時就高興了。
夫妻倆親密起來。
淡紅色的床幔,抖動個不停。
這一親近,就是百余年。
應(yīng)淵好孕的懷了第二胎。
云朵摸了摸他的肚子。
“你啊,怎么還跟桓欽比起來了,他連側(cè)室都不是,最多就是個地位低下的通房小侍,連孩子們都不知道有他這個父親存在呢?!?/p>
應(yīng)淵哼了一聲:“你都說了桓欽地位低下,我吃他的醋做什么,盞盞總得有幾個同母同父的兄弟姐妹吧?!?/p>
他對桓欽的孩子也好,但到底不是從他的肚子里生出來的,現(xiàn)在不知道還好,以后知道他不是他們的父親,不知道還要怎么樣呢。
云朵失笑:“你啊,就是想的太多了,我會教導(dǎo)好他們的,若他們以后敢給桓欽鳴不平,是非不分,我就打斷他們的腿?!?/p>
她若是連幾個孩子都教不好,那就別當(dāng)花神了。
不過,桓欽性子那樣,恐怕孩子們要是知道了。
云朵皺眉。
看樣子,她還是要給桓欽的孩子們找個身份不錯性子不錯的“生父”才行。
云朵考慮著這事兒,又去了人間。
桓欽已經(jīng)出了月子了。
被束縛了四肢的他,眼上蒙著黑布,看不到云朵的模樣,只能感受她的存在。
不知過了多久,在渾身都沒了一絲一毫的力氣,無力地喘著氣。
云朵捏住他的下巴,又問他:“錯了嗎?”
桓欽不語。
他依舊覺得自己沒有錯。
桓欽如此泯頑不靈,讓云朵很是惱怒。
她穿衣走人。
“那你就在此好好反省吧,你的孩子你也不要想著見到了?!?/p>
桓欽的態(tài)度,讓云朵下定決心,給孩子們再找個“生父”。
這事兒,一時半會兒不是那么好解決的。
云朵就在人間溜達(dá)了起來。
溜達(dá)著溜達(dá)著,她不知怎么就溜達(dá)進(jìn)了花樓。
進(jìn)了花樓不說,還喝了酒。
心頭發(fā)愁的云朵,不小心就喝醉了。
這酒里,可是摻了好東西呢。
暗處,柳維揚癡癡的看著云朵。
從云朵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就認(rèn)出了她的身份。
是花神。
幾萬年前,花神剛出現(xiàn)時,他就見過她了。
但因為身份問題,他不敢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因為他是邪神玄襄。
哪怕他不在意邪神的身份,也改變不了他的身份。
但關(guān)于云朵的身份,他都是知道的。
包括她娶了應(yīng)淵帝君做正夫。
看著醉倒的云朵,柳維揚按耐不住了。
不能跟她在一起,哪怕只一夕歡愉也是好的。
柳維揚扶著云朵去了一間布置的極為喜慶的屋子,屋里還燃著龍鳳蠟燭。
他虔誠地看著云朵,褪去彼此的束縛。
溫柔地吻上她的唇。
他知道的。
跟云朵在一起,會是他生孩子。
不能跟她在一起,有個孩子也是好的。
云朵喝醉了,但也是有感覺的。
而且她還露出了金色的大尾巴。
柳維揚癡癡的摸了上去。
下一秒,翻天覆地般的吻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