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冷笑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對她來說,多一個人還是少一個人,都是無所謂的。
吳邪見阿寧不說話了,就轉(zhuǎn)過頭來,接著問小哥。
“小哥,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和阿朵是什么從青銅門里出來的?”
小哥沉默不語,目光盯著坐在云朵旁邊的黑眼鏡看。
黑眼鏡就當自己感受不到小哥的目光,沖著云朵笑,小手指還意圖勾住云朵的手指。
云朵泰然自若。
這個都是小場面啦。
她鎮(zhèn)得住。
很快,阿寧的車就開到了露營的地方。
營地里,來來往往的都是外國人。
小哥起身下車,吳邪緊隨其后,下車后就給小哥來了一個壁咚。
云朵趴在窗戶上看,嘴里還來了一句:“這就叫我與兄弟解衣袍?”
小哥:………
吳邪:………
小哥懂不懂的,吳邪不知道,但吳邪是懂的。
吳邪一瞬間就紅了臉,抓著小哥衣領(lǐng)的手,是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那叫一個尷尬。
為了緩解尷尬,他把小哥的帽繩抽了。
“我腰帶沒了,總要有個腰帶吧?!?/p>
黑眼鏡擠在云朵旁邊,把她的手抓在手里。
“哇哦……”
他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還故意作怪。
云朵失笑:“你們發(fā)展還挺快。”
小哥依舊是冷著臉的模樣,但嘴角微不可見的一抽。
他老婆都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吳邪表情尷尬。
他這是兄弟情好不好,你們都腦補了什么?
小哥打開門,拍開黑眼鏡的爪子,拉住云朵的手,同她十指相扣,拉著她下車,往不遠處的帳篷走去。
黑眼鏡目送云朵和小哥進了帳篷,然后下車,給吳邪推銷他的腰帶,還說是雙層牛皮的。
吳邪翻了個白眼,說不要,還說黑眼鏡是走私眼鏡的。
然而黑眼鏡卻告訴他,待會兒他們就要進沙漠了,戴眼鏡是必須的,要防風沙嘛。
吳邪聽了這話,不由愣住了。
進沙漠?
阿寧從一旁冒了出來,告訴吳邪黑眼鏡和啞巴張是他們請來的顧問。
吳邪:“憑什么???”
憑什么他們是顧問。
阿寧:“因為他們有本事唄?!?/p>
“合著就是收錢了唄?!?/p>
同時,阿寧告訴吳邪不遠處有個汽車站,她可以派車送吳邪過去,吳邪自然是不愿意的。
于是,阿寧就告訴吳邪,留下來可以,但他的那份錢,她不出。
吳邪自然是同意了。
黑眼鏡將拿到的盒子給了定主卓瑪,定主卓瑪是當年陳文錦考古隊的向?qū)А?/p>
盒子里是瓷盤,上面是陳文錦他們當年去塔木陀的路線。
然而,瓷盤缺失了一角,路線是不完整的,定主卓瑪用藏語說去不了。
定主卓瑪?shù)膶O子扎西是翻譯,說了去不了,要完整的才可以。
阿寧問另一半的瓷盤在哪里,定主卓瑪說被帶去了蘭措。
小哥忙著和云朵膩歪呢,根本沒接收到阿寧的視線。
黑眼鏡一看,自然是他去了。
吳邪心里有很多的疑惑想要問小哥。
但因為云朵之前的調(diào)侃,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但讓他就這樣放棄,那他就不是吳小狗了。
所以他執(zhí)著的問了起來。
“小哥,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和阿朵是什么時候從青銅門里出來的?你在青銅門里看到了什么?”
小哥拉著云朵坐在了火堆邊。
“終極,一切萬物的終極?!?/p>
“終極?什么是終極?”
小哥看似回答了吳邪的問題,然而卻引發(fā)了更多的問題,讓吳邪產(chǎn)生了更多的疑惑。
云朵笑著道:“終極,你可以理解為神跡,相當于上古文明的遺留。”
頓了頓,她又接著道:“至于我們是什么時候從青銅門出來的,大概是你被錄像帶嚇到的那天,怎么樣?一模一樣的你在地上爬,感覺刺激不?能詳細描述一下你當時的心理陰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