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錦不會再變成禁婆了。
不過,她也有疑惑需要解決,所以她依舊是要去西王母宮的。
對此,云朵可有可無。
吳邪他們?nèi)齻€則是看著白色蓮花手鏈的庇護,成功找到了吳三省的營地。
不過是人去樓空的營地,營地里一個人都沒有。
三人在營地里轉(zhuǎn)悠了一圈,半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胖子納悶道:“人呢?怎么一個人都沒有?被野雞脖子拖走了?還是跑了?”
一旁的樹墩子上,還放著擠好的牙膏,卻被沒有刷。
吳邪踢了胖子一腳:“別亂說?!?/p>
云朵有點不理解。
明明她都給了蓮花手鏈了,為什么小哥還是抹了一身泥。
對此,小哥憋了兩個字出來。
“低調(diào)?!?/p>
他是不怕蛇,但雨林里可不止他們一伙人。
除吳三省那一隊人馬。
他們這一隊人馬。
還有另外的人馬。
小哥不確定是什么人,而他,并不想暴露云朵的特殊性。
陳文錦在一旁點頭,表示對小哥這話的肯定。
云朵無語。
行吧。
你有理。
你抹著吧。
她不可能抹的。
小哥也知道云朵不會,也沒勉強她。
小哥給自己抹好泥,就堂而皇之的進了吳三省的營地,和吳邪他們?nèi)齻€匯合在了一起。
吳邪見到小哥,很是開心,還往他身后看。
“小哥,你回來了,阿朵呢?”
云朵看了陳文錦一眼,就出去了。
而陳文錦,選擇留在暗處。
“我在這?!?/p>
云朵走了出來。
吳邪很高興,一把抱住了她。
云朵拍拍他的狗頭。
“好啦,我不是回來了嘛?!?/p>
吳邪嗯了一聲。
然后,他就被小哥騙到了泥坑邊,一把推了進去。
吳邪:“……小哥,你干什么?”
小哥言簡意賅:“防蛇。”
吳邪悟了。
然后,他給自己抹了一身泥,就去把胖子騙了出來,給推進了泥坑里。
胖子惱怒:“天真,你干什么?”
吳邪一指小哥:“小哥說的,涂泥美容還防蛇?!?/p>
胖子:“………你不早說,我自己來。”
胖子在泥里滾了滾,也涂了一身泥。
他們還在吳三省的營地里,發(fā)現(xiàn)了不少爬行的痕跡,是蛇爬過的痕跡。
為了防止蛇,他們用泥抹了帳篷,潘子也涂了泥。
半夜的時候,成群結(jié)隊的野雞脖子來了,來光顧營地。
云朵盤腿坐在床上,旁邊是吳邪和小哥。
她微微挑了挑眉。
野雞脖子就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樣,全都繞開了有云朵的帳篷。
云朵,吳邪,小哥,是一個帳篷。
而胖子和潘子是一個帳篷,阿寧也在,這種時候就不講究了。
云朵所在的帳篷。完好無損,胖子和潘子的帳篷,則是被野雞脖子壓塌了,還清晰的感受到蛇爬過的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胖子和潘子從帳篷里爬了出來,阿寧也爬了出來,就看到了云朵他們的帳篷完好無損,不由酸了。
“胖爺我好酸?!?/p>
野雞脖子都搞歧視了。
就壓塌他和潘子的帳篷。
酸過之后,他們就洗干凈身上的泥巴,想著不遠處的神廟出發(fā)。
吳三省那兒,也發(fā)生了點兒小插曲,好在被順利解決了。
很快,吳邪他們就到達了神廟的位置。
吳邪很快看到了神廟上的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