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喝的醉醺醺的,但她可記著呢。
她昨晚回房時,照顧她的可是兩個女傭人,被窩里也沒多出什么。
這怎么睡了一覺,被窩里怎么就多出了個周生辰呢。
而她還把人給糟蹋了。
張起靈看她那副驚呆的模樣,半信半疑道:“不是你干的?”
云朵覺得自己有點冤枉。
“我真沒有,昨晚我是讓女傭人送我回房的,房里也沒別人,這怎么……”
云朵覺得自己有點冤枉。
張起靈聽到她這么說,倒也相信了。
“你是說有人陷害你?”
“應(yīng)該吧。”
“有監(jiān)控嗎?”
周文川是個謹慎的人,一路避著監(jiān)控呢,而且這里是主樓,里面是沒有監(jiān)控的,所以張起靈自然沒有查出來什么。
“那他怎么辦?”
查不出什么,張起靈只能問云朵對周生辰的態(tài)度。
“這個……”
云朵有點為難。
在北陳帝國時期,周生辰是她的正夫,同她相濡以沫了一輩子,后來不鎮(zhèn)守西洲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管著,孩子們嫁娶也都是他操持。
周生辰在她心里的位置,也是不同的,雖然沒有張起靈那么深刻,但總歸是不同的。
但新婚夜和周生辰鬼混,哪怕不是她故意的,也是她有錯。
云朵有點理虧。
但她和張起靈已經(jīng)是合法的夫妻了,難不成讓周生辰給她當外面的情人不成?
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老實說,我挺喜歡他的?!?/p>
張起靈哼了一聲,罵她:“渣女?!?/p>
云朵聽了,也沒反駁。
反駁什么。
她本來就很渣。
張起靈一看云朵這樣,就知道她不可能當沒事發(fā)生。
“這事兒,你自己處理吧,我告訴你,想讓我給他讓位,不可能的。”
云朵也知道不能這么做。
“嗯嗯,我知道了,也沒要你讓位?!?/p>
云朵哄了他幾句,就讓他出去了。
而她則是去浴室洗了個澡,披著浴袍出去了。
她的后背上,都是指甲留下的印記。
坐在床邊,看著睡著的周生辰,她表情復(fù)雜。
相遇的不是時候。
她輕輕地推了推周生辰。
周生辰困倦的睜開眼,就看到了云朵的模樣。
他驚呆了。
“你…我…”
周生辰下意識坐了起來,就感覺哪兒都酸疼酸疼的,手臂上還有星星點點的印記。
云朵看著驚訝地周生辰,不由嘆氣。
“如你所見,我跟你酒后亂性了?!?/p>
周生辰回憶了一下,只記得自己喝醉了。
然后,就不清楚了。
“我……”
他是對云朵一見鐘情,但也沒有想要插足別人的婚姻。
可現(xiàn)在……
周生辰沉默了好一會兒,“要不,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吧?!?/p>
他受到的教育告訴他,這是不對的。
哪怕再怎么喜歡都不行的。
他可以遠遠看著云朵的,不會打擾她的生活。
云朵一聽周生辰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自然是不愿意的。
她一扯浴袍的腰帶,就上床了,把周生辰按在了柔軟的被窩,壓著他親了好一會兒。
“我是女帝血脈。”
在說這話時,云朵摸著周生辰的腹部。
“若是你懷孕了怎么辦?準備當單親爸爸?”
“我……”
周生辰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艱難道:“我們相遇的時機不對,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云朵點頭,“我知道,但除了名份,剩下的我都能給你,我很喜歡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