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看了一眼吳邪,撇嘴。
“好吧好吧,是啞巴贏了?!?/p>
他就找到個東西,小哥物色了一個人。
一個天真好騙的小狗狗。
黑瞎子摸了摸腰:“走吧,這里也沒什么好看的,走吧?!?/p>
說著,他就走了出去。
云朵緊隨其后。
小哥抬腿也走了。
吳邪沒有想到他們說走就走。
而黑暗里的禁婆霍玲,再次冒了出來。
吳邪嚇的趕緊撒腿就跑。
禁婆霍玲在后面追。
柿子挑軟的捏。
人挑好欺負的欺負。
顯然,在禁婆霍玲眼里,吳邪就是那個軟柿子。
這會兒,已經(jīng)是深夜了。
一輛面包車停在了格爾木療養(yǎng)院的門口,在張起靈上車后,就行駛了起來。
吳邪是最后一個出來的。
他追在面包車的后面,喊著等等他。
吳邪就是個戰(zhàn)五渣,很快就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好在,面包車終于停了。
吳邪終于上車了。
就是吧。
吳邪現(xiàn)在有點兒尷尬。
因為他一屁股坐在了云朵的懷里。
阿寧的腦袋從副駕駛座冒了出來,有些驚訝地看著吳邪。
“吳老板,你在杭州挺會裝的嘛,我以為你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呢?!?/p>
吳邪笑了笑,瞅了瞅車里,沒有空位置了。
“我要是不知道點什么,怎么能找到這里?!?/p>
阿寧笑了笑,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看著吳邪。
“吳老板,你有福了?!?/p>
關(guān)于云朵在道上的大名,阿寧也是知道的。
能力出色,就是有點好色。
吳邪尷尬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坐錯地方了?!?/p>
云朵摟住吳邪的腰,“沒事,坐著吧,這里也沒其他的位置了?!?/p>
于是,吳邪就那么坐在了云朵的懷里。
路途遙遠,他一開始還努力不靠在云朵的身上。
后來困意上頭,不知不覺就枕著云朵的肩膀睡著了。
黑瞎子對此很高興。
要是這位小三爺真能成了阿云的第五房側(cè)夫,那他就不是家里地位最低的了。
對此,他樂見其成。
而張起靈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云炎那丫頭,愛錢如命,長大了就不見影兒了,一年到頭就過年那一個月能看到,其他的時候根本看不到,簡直是個撒手沒。
孩子們都不在家,家里太安靜了。
所以,張起靈就瞄上了吳邪。
瞄上他的原因嘛,很簡單。
他是他們家的獨苗,生孩子總不能只生一個吧?
吳一窮是吳邪親爹,總得有個孫子孫女承歡膝下吧。
吳二白是吳邪的二叔,至今未婚,就等著吳邪多生幾個,他抱養(yǎng)一個呢。
吳三省就更不用說了。
時不時就失蹤,也得有個孩子承歡膝下吧?
還有吳邪自己,怎么也得留個孩子在身邊吧?
張起靈粗略的算了算,就發(fā)現(xiàn)吳邪至少得生四個孩子才行。
云火那幾個小王八蛋,一把年紀了,男朋友沒少睡沒少換,就是不愿意生孩子,說要做單身貴族。
張起靈眼巴巴了這么多年,他的親生女兒云火,愣是連個私生子都沒抱回來一個。
他沒有辦法,可不就只能再練幾個小號了。
吳邪長得好,還是獨苗苗。
要是成了阿云的側(cè)夫,得生好幾個孩子才行。
張起靈和黑瞎子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
黑瞎子對自己那個貔貅一樣的女兒云炎,同樣頭疼的很。
跟她那倆姐姐一樣,風(fēng)流是風(fēng)流了,就是不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