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我最討厭血了?!比~秋嘀咕著,水池里的血被沖走了以后,葉秋把身上的衣服洗干凈,“喂,你好了沒?”一個(gè)士兵走了過來,“將軍叫你去他的營帳,我?guī)氵^去吧,唉,真沒遇到過你這種人。”士兵嘆了口氣,把葉秋領(lǐng)到白澤的營帳里。
葉秋左看右看,死活沒看見白澤,心里犯著嘀咕:“切,叫我來卻又沒見到人,還大將軍呢!什么人嘛?!彼诎诐傻臓I帳里左瞧瞧右瞧瞧,碰碰這個(gè)又碰碰那個(gè):“嘖,大將軍就是好啊,這么多名貴的東西?!彼笸肆艘徊?,好似踩到了一個(gè)人的腳,往后一倒,好巧不巧的倒在白澤身上,白澤沒好氣的看著他,“你在干嘛?”磁性的聲音從葉秋的耳邊傳來,葉秋轉(zhuǎn)過頭,對上白澤那深邃的眼晴,“沒,沒干嘛?!薄皼]干嘛是干嘛?”白澤戲虐的語氣傳到他的耳朵里,葉秋一個(gè)哆嗦,心想:完了完了,我肯定死定了。
白澤俯下身子,問他:“你準(zhǔn)備什么時(shí)候從我身上挪開?”葉秋臉一紅,立馬站了起來,白澤捏了捏他的臉,低聲說:“你這張臉真是越看越好看,要不扒下來,給我做張人皮面具吧?!比~秋的臉“刷”的一白,顫顫巍巍道:“別……別扒下來,看……看看就好,扒……扒下來有股血腥味,不……不能戴。”白澤看著葉秋的樣子,心里越發(fā)的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