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無人的街道上,一群黑衣人騎著馬飛奔,消失在街道的盡頭。這群黑衣人臉上皆帶著面具,雖看不出他們臉上的表情,但在他們趕馬的速度上可以看出應(yīng)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馬蹄聲停留在易雅閣門口,領(lǐng)頭的人率先跳下馬隨即易雅閣門口站著的人便將這匹馬牽了下去。而其他黑衣人都放好馬匹隱匿在了暗處。易雅閣門口還站著一人。與上官瑾瑜不同的是此人雖也帶著面具,但他卻是一身白衣。兩人互看一眼:
慕辭“進屋再說。”
上官瑾瑜點了點頭便率先跨步進了易雅閣。
慕辭“寂羽,在門口守著有任何動靜立即稟告?!?/p>
等上了二樓白衣男子便對著后面的寂羽吩咐。
寂羽“是,公子?!?/p>
寂羽領(lǐng)了命便寸步不離的守在門口,站的筆直。
屋子里一黑一白兩人席地而坐兩具面具也被扣放在桌案上,上官瑾瑜拿起桌案上的茶杯抿了一口道:
上官瑾瑜“說吧,查到什么了?”
慕辭“那東西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只不過你也應(yīng)該知道了黎國攝政王和寧王最近來了御國。”
上官瑾瑜“知道!”
暮辭接著道:
慕辭“這兩人來了御國,可卻沒有進宮見皇上,探子來報,奕王一個人進京。寧王去了奕王府……”
見上官瑾瑜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
慕辭“而攝政王像是在找什么東西。黎國皇帝病重膝下只有一個剛及笄不久的公主……”
暮辭換了個姿勢,慵懶的靠在后背的木板上嘴里噙這放蕩的笑接著道:
慕辭“現(xiàn)在他的兩個弟弟來御國……到時怕是又有一出好戲看了?!?/p>
上官瑾瑜抿著茶毫不在意的說道:
上官瑾瑜“隨他們怎么去,只要不犯到孤頭上,孤不會管?!?/p>
慕辭“還有昨夜易雅閣走水的事,倒像是你三弟的手筆?!?/p>
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慕辭想到昨晚上易雅閣的事不由的心里感慨,奕王可真是作死,惹誰不好偏要惹這個男人。等自己怎么死的怕都不知道。
上官瑾瑜“不,是父皇?!?/p>
上官瑾瑜“父皇應(yīng)該是查到了什么,一來父皇本身就想將易雅閣收入郎中為己私用。二來他還想用這件事情查孤?!?/p>
聽此一番話暮辭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是了,這易雅閣遍布御國各地。就連黎國都城都有三大家,在別人眼里可是賺的盆滿缽滿。掌權(quán)者都想占為己用。可除了易雅閣的人誰都不知道這易雅閣幕后的主子究竟是誰,易雅閣表面上雖是買首飾,胭脂的。但幕后卻是一個遍布全國的情報網(wǎng)。但其他地方的易雅閣幕后卻不止單是情報網(wǎng)。糧食,金子,武器,盔甲比比皆是。而這些上官瑾瑜早早就在準備了,更甚者是在先皇后的手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準備了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上官瑾瑜越辦越好了而已。而這僅僅是先皇后的一部分嫁妝罷了。先皇后早逝當年太子年幼,便將這易雅閣給了上官瑾瑜。如若皇帝容不下上官瑾瑜單這易雅閣便可護他一生吃喝無憂。再加上當時皇帝忌憚先皇后母族勢力,便沒有廢太子。而上官瑾瑜從小便受著各種的不公,挨罰他挨的是最重的罰。一步一步直到現(xiàn)在,皇帝都在抓著上官瑾瑜的錯。只要上官瑾瑜犯了什么大錯,都有廢太子的可能??梢搽S著上官瑾瑜越來越強大,也讓皇帝有了幾分思慮。
慕辭“你那三弟將東西藏得深得很你平時也留意著點?!?/p>
上官瑾瑜“嗯,孤知道。”
上官瑾瑜“你用了多長時間了還沒找到,孤再給你一個月時間你若還找不到……”
上官瑾瑜現(xiàn)在處于被動,他必須找到那批東西,他要讓他三弟嘗嘗眾叛親離的滋味。
慕辭“就怎樣,那東西都不知道在哪兒御國這么大地方難不成你要讓我把這御國翻一遍嗎?”
站著說話不腰疼。
暮辭忍不住心里肺腑幾句,就知道使喚他。那么私密的東西他想是個正常人都知道藏好吧。
上官瑾瑜“期限一到,你還找不到就給孤滾回去?!?/p>
得,又拿這件事威脅他。
慕辭“行了,行了知道了。”
不得不說這還真的把他威脅住了。他爹讓他來京城幫幫他這位太子表哥,順便也讓他歷練歷練。原以為逃出了他爹那個魔頭能享受兩天。沒想到上官瑾瑜比他爹還魔頭,他還真不客氣,直接拿他當孫子使喚。但抱怨歸抱怨,他還是很清楚現(xiàn)在上官瑾瑜的處境。要是先皇后姑姑在上官瑾瑜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艱難。
但——
現(xiàn)在處境艱難是真的艱難,他也是真的腹黑,真的“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