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純讓沫兒把桌子上收拾干凈,隨后她就又準備補覺去了。
雷純“盯著點王小石和白愁飛,若是傅宗書對他們動刑就叫醒我?!?/p>
果然還是上次下手輕了,居然這么快就好了,當時就該把傅宗書腿給打斷了,這樣他就沒精力折騰了。
不過想想也不可能,畢竟還有她爹參與其中呢。
雷純沒想到她剛睡著就被系統(tǒng)給叫醒了,直接瞬移進入了刑部大牢。
她剛到,就看到了任勞任怨準備對王小石行刑。
雷純皺了皺眉頭,撇了一眼傅宗書,隨后給他們設置了一個幻境。
幻境里,他們已經(jīng)審問了王小石,可惜王小石嘴硬,就跟原著差不多的情景,原著是實實在在發(fā)生的,但是現(xiàn)在只是幻境而已。
王小石手被綁了,站在原地,等著他們下一步動作,結果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他們下一步,反倒是他們自己,站在原地自言自語。
王小石別裝神弄鬼的,要上刑就上刑,我要是求饒一聲,我就不叫王小石。
結果這三人根本就不理會他,反而看著某一點繼續(xù)自言自語。
最后王小石被送回房間的時候人都是懵逼的。
王小石怎么想都想不通,這三個人把他帶出去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半天,結果什么都沒對他做。
白愁飛小石頭,你沒事吧?
白愁飛見王小石回來,立馬擔憂的打量他。
王小石我沒事,這付宗書腦子有問題,把我?guī)С鋈ナ裁炊紱]做。
王小石不過也許剛剛只是障眼法,你自己小心。
白愁飛放心,沒事吧。
白愁飛拍了拍王小石的肩膀,隨后走了出去。
如原著一般,白愁飛被戴上了枷鎖,腳鏈上還鎖了凳子,他們想要把他推進水里。
當他們推白愁飛進水里后,就進入了幻覺里,明明剛推下去,他們卻感覺推下去了很久。
所以剛進入水里的白愁飛又被拉了上來。
白愁飛……
就這?就這?
白愁飛已經(jīng)做好了被折磨的準備結果這些人居然剛推他下去就又撈了起來。
果然如小石頭所說的一樣,付宗書腦子有問題。
不過,雖然只是進入了水里一下子,但是這個天氣,冷是真冷。
白愁飛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結果下一刻付宗書的話,讓白愁飛比王小石還懵逼了。
“去,給他換身衣服,拿床被子給他們,可不能讓他們輕易死了,他們還有用處?!?/p>
這個要求讓任勞任怨都懵逼了,他們家大人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大人,您確定嗎?”
任怨小心翼翼的問道。
“怎么?你聾了?”付宗書撇了他一眼,任怨立馬假笑著退了下去。
還真就帶著白愁飛換了一身衣服,松了一床被子給他們。
王小石怎么回事?他們怎么突然給我們被子?
白愁飛我也不清楚,這付宗書不知道搞什么鬼,剛讓人把我推進水里結果就又讓人把我拉了起來。
白愁飛還讓人把我身上的濕衣服給換了,還拿床被子給我們,還真就是腦子有問題。
王小石會不會是蘇夢枕做了什么?
白愁飛這付宗書和六分半堂關系匪淺,不可能聽蘇夢枕的話。
王小石也許是因為雷純?
王小石她可是六分半堂的大小姐,也許她和付宗書說了什么,所以付宗書才會放了我們一碼?
白愁飛可是據(jù)我所知,雷純這個大小姐并不管任何事情。
王小石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咱們兩沒受罪是最好的,要是再給我們來頓好酒好菜那就更好了。
結果話剛落,好酒好菜就來了,兩人對視一眼,眼里全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