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驛站,錢昭停好馬車,然后打開了簾子。
寧遠舟抱著楊盈走了出來。
至于任如意,則自己醒了過來。
寧遠舟大家都早些回去休息吧,我送殿下回去。
錢昭扶著元祿回去,任如意自己向自己吃房間走去。
看著寧遠舟抱著楊盈的身影,輕哼了一聲,晃晃悠悠的回住處倒頭就睡。
寧遠舟抱著楊盈進入她的房間,把人放在床上,脫了鞋,正準備給楊盈蓋被子,楊盈卻突然伸出了手拉住他的胳膊,嘴里還念念有詞。
楊盈錢昭哥哥~
寧遠舟……
寧遠舟站在床邊半天沒回神。
寧遠舟沒良心的小東西,心里只想著你錢昭哥哥,你錢昭哥哥有我這么心疼你嗎?
寧遠舟伸手捏了捏楊盈的臉頰,給她蓋好被子,坐在了床邊。
突然,枕頭下面似乎有什么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伸手拿了出來。
當看到是一對雕刻的小像時,寧遠舟臉都綠了。
這手藝,這精致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誰的手筆。
況且這兩個小人和楊盈錢昭一摸一樣,寧遠舟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寧遠舟把雕像放了回去,然后看著床上的人咬牙切齒。
寧遠舟找了半天,把自己雕刻的雕像找了出來,看著那丑的不能再丑的雕像,寧遠舟直接收了起來。
隨后,寧遠舟低頭,直接捏著楊盈的下巴親了上去。
楊盈睡的迷迷糊糊的,感受到一雙手在自己身上作亂,對方的氣息有些熟悉,所以她也就沒有管。
寧遠舟親了一會兒,看著還閉著眼睛的楊盈,心里越發(fā)不舒服,又想到今日看到的那一幕左擁右抱的,醋意越發(fā)上頭。
踢了鞋子就爬上了床,放下了簾子,然后很快就把衣服扔下了床,隨后是楊盈的。
楊盈越睡,越睡不著了,就跟有一座山壓在身上一樣。
她迷茫的睜開眼睛,眼前就是寧遠舟放大的俊臉。
楊盈遠…遠舟哥哥?
寧遠舟難得你還認識你遠舟哥哥。
楊盈低頭看了一眼,臉瞬間粉紅一片。
楊盈遠舟哥哥,你這是做什么?
寧遠舟你說呢?
寧遠舟難道我表現(xiàn)的不是很明顯嗎?
寧遠舟攔住楊盈的腰抱著她翻了個身。
楊盈趴在寧遠舟的身上,微微眨了眨眼,雙手撫摸在他的腹肌上。
楊盈遠舟哥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寧遠舟我早就該這么做了。
寧遠舟扣住楊盈的腦袋親了上去,抬起她的腰又放下。
雖然早就有心里準備了,但是還是有些失望生氣。
寧遠舟眼神暗了暗,抱著楊盈再次換了個位置。
他沒有立刻就沖鋒陷陣,反而拿出了枕頭下面的小像。
寧遠舟說說看,這是怎么回事?
楊盈看了一眼那兩個小人兒,抿了抿嘴唇。
楊盈這是錢昭哥哥送給我的。
寧遠舟我自然知道是錢昭送的,我想問的是這兩個小人為什么抱在一起?為什么穿著紅色的衣服?
楊盈眼珠微微轉(zhuǎn)動。
楊盈錢昭哥哥說我穿紅色好看。
寧遠舟呵~
寧遠舟氣笑了。
寧遠舟所以,你們兩什么時候開始的?
寧遠舟背著我做了多少壞事?
楊盈遠舟哥哥,你吃醋了嗎?
寧遠舟笑話,我會吃錢昭的醋。
楊盈撇了撇嘴。
果然,男人的嘴比他身上的棍子還要硬。